也并非人人都动心。
而在这几天里,初颜则是守着司徒谨笙,以防有什么变故。
但为什么她好像成了府里的管家了,衣食住行统统来问她的意见,她可不耐烦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炎月守着司徒谨笙,在一旁看笑话呢。
她是皇上安排给司徒谨笙的护卫,府里的管家还有其他奴仆都是从皇宫里出来的,许是被皇宫里的规矩吓着了,凡事得找个主心骨。
而墨白和初颜可是三皇子府的贵宾,司徒谨笙这个主子的性命可是全靠他们了,所以不听他们的话听谁的。
又到傍晚时分,初颜守着一桌子的菜等着墨白踩点出现。
“谁惹恼了你?”墨白看着初颜臭臭的脸蛋,清冷的脸上染上了几分人间烟火。
“还不是那些下人,什么事情都来问我,烦。”初颜吐槽。
哪怕是前世带兵打仗的时候也没那么多事,还是鸡毛蒜皮的事。
她是自由自在惯了,管不了这些事情。
“这有什么好烦恼的,你让放权给管家处理就行了。”墨白伸手弹了一下初颜的额头。
动作如行云流水那般自然流畅,这一幕好像很熟悉?
墨白有刹那的恍惚。
那人是谁?
“师傅……”初颜伸手在墨白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墨白失笑,那人绝不是初颜。
“还在烦司徒谨笙的病情?”初颜误以为墨白一心念着给司徒谨笙治病。
墨白又复冷然的侧颜扬起了一抹浅笑,既不否认,又不承认。
“来,来,吃饱了肚子再想吧。”初颜用公筷夹了一个鸡腿给墨白。
墨白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鸡腿,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是小徒弟孝敬的,只好勉为其难地吃掉。
初颜看着墨白用匕首将鸡腿大卸八块,之后才夹起肉片来吃,吃相优雅。
相比之下,初颜吮了吮油腻的手指头,备受打击。
感觉两人的性别好像互换了一样,初颜看着墨白纤长的五指,比女人的手指还要好看,她大概永远也学不来他那套。
吃饱喝足之后,下人进来将饭菜都撤掉。
墨白出了房门闲逛了一圈。
府邸很大,前身是王府,但那位王爷在争夺皇位时败北,被冠以谋反的罪名圈养在此,其家人被贬为庶民。
不久之后那位王爷也自杀了,府邸闲置下来,皇上没有赏赐给别人,大概是打算留给哪位皇子的,没想到被司徒谨笙占了先机。
府内亭台楼阁,水榭曲廊,富丽堂皇,只是荒草蔓蔓,闲燕孤莺,相映成趣,令人看了别有一番滋味。
这滋味墨白铭记于心,大概就是老怪常说的人间烟火。
一圈下来耗费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墨白这才给司徒谨笙把脉。
炎月看着慢条斯理的墨白有点不满,可又不敢不敬。
“墨神医,不知道我家主子的病怎么样了?”炎月斗胆问道。
“……”墨白看了一眼炎月,没有回应,独立思索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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