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同,思想不同,夏娇也不管她们都有何想法,但必须说出心中所想,不然都还以为她再惦记着谁家的男人。

“我家男人是牺牲了,可我有手有脚也有脑子,为什么非得要别人养?”夏娇指着虎子娘的鼻子,每一个字都带着讽刺,“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日日坐家中坐享其成?别人也是要脸的啊,当然,就你这样只懂得欺负前妻留下的孩子怎么懂得‘尊严’二字!”

一席话让虎子娘又羞又臊,她几乎将夏娇的嘴脸记在了脑子里一辈子都忘不掉了,最后二人不欢而散。

“你呀,都是一个村子的人,说得这么恨绝以后怎么见面。”苏家大嫂叹了一声。

“流血流汗不流泪,尊严可以说是一个人的脊梁骨,我怎么可能被人践踏了自尊还会像她低头的。”夏娇耸耸肩摊手无奈道,“我呢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她侮辱我和你在先,众人相劝也不肯道歉,我又如何先一步道歉?这不明摆着我好欺负?”

“娇娘这句话在理,她那人就是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出来还以为别人要看她脸色行事,就那德行不恶心别人都不舒服,别管她。”张氏安慰着。

她虽然是虎子娘的亲戚是虎子的堂嫂,可却不是亲堂嫂,是四福内的了,只不过两家挨着建的,就虎子娘那脾气她还没少和她吵呢,一向帮里不帮亲的,也就是平时看虎子和虎子妹妹可怜,常让他们到家里避难给吃的。

再说她也是懂得感恩的,昨日夏娇帮她当马七的话,她可是都记在心里的,且还有昨日得到的那些鱼够吃好几晚了,听虎子说还是娇娘想出来的法子,虎子娘这人也吃了这么多天的鱼了也不懂得感恩,真是狼心狗肺!

夏娇点头,旋即又想到虎子,问张氏:“我打了她,虎子不会为难吧?”

“不会,自她嫁来后对虎子兄妹很刻薄,虎子兄妹和她关系一向很将僵硬,有你没你也没多大影响。”张氏让她宽慰,不要再为这事烦心,催促道,“快些洗衣服吧,我今日出来都晚了,别一会儿让他们久等了。”

见其他人都散开该干嘛的干嘛去了,夏娇也回去继续洗衣服,她就是觉得很不甘心,到底是谁在毁她名声。

虎子娘?

夏娇又问张氏会不会是虎子娘造的谣,张氏摇头,“她这人虽然尖酸刻薄,可也就是对周围的人,比如她家里认为碍眼的人,还有房子旁边的,甚至田地与她相近的。其实她这人吧,最好独自居住在一个山头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那种,久久见一次才会给你笑脸。她要是想说你不好早说了,你们一起上山打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夏娇知道这“碍眼”的人指的是虎子兄妹,可不是她又是谁呢,他们组团打柴也有好些天了,而这些谣言今早才有,说明是这两日发生什么不愉快之事……

马七?

夏娇第一个想到他,但旋即又摇头。

马七也就是第一天的时候为难了她,可自从他们一起捞鱼之后便不再挤兑过她了,虽然偶尔也有冷言冷语可也不算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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