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定睛看时,却是老僧悠然而来。
晴远见是老僧,立时放松了几分,匆匆打了个稽首,便要离开。
老僧伸手,一把将他捉住,道“阿远这样匆忙,是要做什么去?”
晴远挥了挥手中的信封,道“替公子去一趟官驿。”
“去官驿?”老僧眯着眼睛瞧了一眼那信封,念道“尊大皇兄亲启。”
“这可是那案卷?”老僧指着那信封问道。
“正是。”伯贤应道。
“你是预备着送去官驿么?”
“嗯。”
“呵呵,”老僧嗤笑,“你倒是相信那官驿里头清白得很。”
“官驿里头的差事原本无有多少油水,想来当比寻常的油盐司来得干净。”
“呵!官驿里头的信件虽无多少油水,却是掌握着官员之间信函往来的重要部门,多少人要伸手进去,如何能清白?”
“这……”伯贤一时语塞,低下了头,“可是如今,却也没有别的法子了,总不能教阿祁的人去见皇兄罢,或者……”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晴远,“阿远便一路快马飞奔,替我将此信当面交与大皇兄?”
“也不是行不通,可若是阿远这一去,便回不来了,可如何是好?”
“阿远是我的贴身侍卫,谁敢对他动手?”
“呵!阿贤,不是我说你,你实在将人心想得太简单了些,”老僧叹了口气,道,“这世间人要收拾人的法子多了去,不论让阿远在宫里出了意外,还是被江湖争斗所误伤,都是法子,到时候你人不在京城,无法查证,阿远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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