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当家妇人如此,王家其余诸人更不必说,纷纷将所知之事和盘托出。
前因后果,听得萧祁几人是眉头紧锁,怒火中烧。
“天子脚下,竟有如此荒谬残忍之事,简直是罪大恶极!”伯贤一掌拍下,竟将梨木方桌生生拍出了一条裂痕。
“呵呵……”老僧看了一眼堂下跪坐着的王家诸人,缓步走了过来,“殿下还是想想怎样处置罢。”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众人皆未想到,这身着绛紫袍的年轻官爷,竟是皇子!
王家众人的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喘,几个年纪大的婆子嬷嬷闻言更是直接晕了过去,幸得济安堂几个大夫在场,很快便将几个婆子嬷嬷搀到通风处救治去了。
“王家贪慕钱财,祸害百姓,罪不可恕,但终归是受董成指使而为之。”伯贤神情激愤,“好一个朝廷命官!拿着朝廷的俸禄,做出这等勾连外邦,危害大楚之事来!”
“是啊是啊,殿下……”那绣花褙子的妇人连滚带爬地到了伯贤身边,死死抱住伯贤的脚,嘶哑地哭诉道,“若非董巡抚威逼利诱,我王家是死都不会做这些事的啊!我们并不知道那毒水这样厉害啊!还请殿下明察!”
伯贤见妇人痛哭流涕,心下不忍,弯下腰便去扶,那妇人却是不起,仰头道:“请殿下放过王家!”
分明是伯贤不答应她便不起来的意思,伯贤心中不适,却又无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呵,”老僧冷笑一声,“好一个王家媳妇儿!”
妇人只觉老僧的眼光锐利似箭,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便别过脸去,以袖掩面,只是哭泣不止。
老僧大步走过去,竟是几下点住了妇人的穴位,道:“既是你不愿起来,便跪着好了。只是殿下还有正事要做,没空与你纠缠。”
说着弯下腰,将妇人僵直的手臂轻轻掰开一些,将伯贤的腿脚往外一拔,便将伯贤的脚从那妇人的两臂之间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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