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萧祁老僧并济安堂诸武士方那灰眉虬髯为首的众黑衣人纠缠打斗,难分胜负。

非是几人武艺不高,只是那黑衣人击退一波又是一波,斩杀不尽而那灰眉虬髯的男子,皮糙肉厚,寻常力道实不足使之见血。

两相争斗之下,竟久久难分高下。

眼下萧祁飞起一脚踹飞一名手持尖刀扑将过来的黑衣人,又察觉身后气流异动,脚尖一点,向后一仰,一头撞上身后那人的下颚骨,趁那人吃痛后退之际,萧祁飞快转身,一手捉住那人持刀的手腕,运足气力一捏,那人不及惊叫,手腕便如同面条一般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八尺余的汉子痛的得眉毛鼻子皱成了一团,实是一副可怜模样。

只是争斗之时,哪有什么同情可言。萧祁夺过那人手中的弯刀,一刀便冲着那人脖颈而去。还未落刀,却只觉得身后又是一阵寒气袭来,萧祁赶忙往侧边一闪,旋即转身一看,果见一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持一根碗口粗的铁棍迎面劈来。

萧祁捉过身边被扭断了手腕,吃痛欲逃的黑衣人,将之往身前一挡,彪形大汉来不及收势,一铁棍正中同伴脑门,立时头颅裂开,脑浆迸流。

萧祁将手中的尸体随手一抛,拾起一把弯刀,直冲那铁棍大汉而去,大汉自恃力大,又有铁棍护身,不闪不躲,欲与萧祁决一高下。萧祁见他不躲不闪,手持铁棍凶神恶煞,心中暗生一计,待将至铁棍大汉跟前时,手中弯刀虚晃一招,脚下却直向着大汉胯下而去。

大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被萧祁一脚踢中胯下,立时痛不欲生,连连跳脚。萧祁冷冷一笑,手持弯刀劈面而下,大汉见之,只得强忍疼痛一头后退,举棍抵挡。

眼见萧祁快要劈中那壮汉印堂,两边两个黑衣人突然窜了出来,一人一边箍住萧祁的两臂,萧祁不及躲闪,一时动弹不得。

彪形大汉见状,复又举起铁棍,带着狞笑,一步一步逼了过来。

“少谷主小心!”一济安堂武士见状,踹飞身边两个黑衣人,直向萧祁这边而来。不想情急之下,忘了萧祁的叮嘱,一时叫破了萧祁的身份。

灰眉虬髯方与老僧缠斗,闻言一愣,冷笑道“我道是什么人竟能撑这么久,原来是江湖上的小门小派。”

老僧不语,只是森森地笑着,手中的功夫并不停下。

“你们既是江湖中人,便劝你们少掺和进来。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侵。”

老僧依旧不语,手持一根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葫芦杖,左劈右打,脚下生风,一招更比一招狠绝。

“你这老秃驴,简直不知死活。”灰眉虬髯被老僧逼得倒退几步,却不再反击,只是在原地摆出一个稀奇古怪的样式,开始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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