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试探性地看向了冷着脸地胤玦,开口问道:“皇上看……”
胤玦心里一开始就是不信歌儿会害人的,这自当不必多说,但是他心中隐隐有了另一个猜测:麝香,莫不是用来避子?
想到这里,脸色更是不好看了起来,殿里的气氛如同结了一层寒冰,众人都不敢多话。
“此事无凭无据,暂不好下定论,罚沈贵人近身侍奉的奴才们一人两个月月银,若是龙胎再有一二,就等着受罚吧,嘉嫔……暂且先禁足,待查明了另当别论。”
胤玦冷冷的话音落下,最惊讶的莫过于叶嫔,皇上竟能只是这么轻的处置嘉嫔?
众人再是不服气,却也不能质疑皇上,一个个不敢反驳地只好都散了。
宁挽歌敛着眉,面不改色行礼跪恩:“臣妾遵旨。”随后被佩玉和秋瑾两个轻轻扶起来。
胤玦的目光紧锁殿下面容没有一丝波动的女人,极力着压抑着怒气。最终还是起身,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皇后也随即起身,面色颇为严厉:“今日之事,各位都看见了,皇上和本宫都不想再看到沈贵人腹中孩儿再有差池,好自为之,且管好自己手下的奴才们。”
顿了顿,瞥了一眼宁挽歌,又道:“都散了吧。”
众人这才一一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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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宫,宁挽歌只觉腿下一软,竟是差点没能站住,幸亏有秋瑾和佩玉扶着。
到底还是个不大的女子,不可能真的能和面上表现的那样没有一丝波动的。
佩玉赶忙端了杯茶过来。
宁挽歌接过来,一饮而尽,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优雅,反而有一丝丝狼狈。
“主子......您....”秋瑾不放心的开口。
宁挽歌虚弱的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刚跪久了有些晕罢了。”
佩玉皱着眉,知道主子这是在搪塞她们。主子从小就这样,有心事有委屈总是憋着,不愿意让别人担心。
秋瑾和佩玉对视一眼,让其他奴才退下去了。“主子,今儿个这事,是不是应该跟皇上解释解释......其他人误会主子没事,可千万不能让皇上也误会了。”秋瑾道。
宁挽歌轻轻叹了口气:“皇上是何等聪明敏感之人,又是极为了解我,岂会不知道我拿着这这麝香是做何用处。我想不通的是....叶嫔,沈贵人的事是不是她一手造成的,如果是,她如何知道我宫里会有麝香,她又是怎么弄到的麝香...”
宁挽歌闭了闭眼,看样子就是心情差到了极点。“佩玉,你去查查太医院的御药房,打点些银子,看看药物取出记录上有无可疑之处。”
“诶,好嘞。主子您也别愁了,等晚上皇上过来了,跟皇上解释认个错,许是这事就过去了。”
然而,当晚胤玦并没有来栖云宫。宁挽歌虽有些失望,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佩玉去了御药房,也没发现记录上有任何不妥,最起码没有叶嫔取用麝香的记录。
第二晚,胤玦依旧没来。
第三晚如是。
第四日下午,宁挽歌抱着白白在殿外的院里晒太阳。是个人都看的出来,她们主子不高兴。
是因为皇上吗?
宁挽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委屈!且不说楚哥哥殉国,皇上并不是有心之过,所以她虽伤心,却并没有将楚哥哥之死算在胤玦身上,而且,她已经打算和胤玦好好过,也决定了喝完最后一剂避子汤后就顺其自然。
可是胤玦呢?竟连她的解释都不来听!她禁着足呢,难不成还能出去找他?
宁挽歌想到这里,着实委屈得很。
“竟然禁足我...”宁挽歌喃喃,扶着白白毛的手却慢慢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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