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得知自己伤了身子以后,阳姬公主更是不愿见人了,每日待在屋子里头,经常怔怔地扶着小腹处。

“福晋,主子爷来了。”丫鬟急急忙忙跑进来打断了阳姬公主的沉思。

“不见,让他出去。”阳姬公主道。

这句话几乎每天都在说。

“不是,福晋,主子爷说……有事相求。”

呵,有事相求?他李贺州做事还需对她低声下气地说有事相求吗?

阳姬冷了语气,“不见就是不见,让主子爷别费这个心思了。”

丫鬟支支吾吾不肯去回话。

“福晋。”李贺州在外面等太久却不见府里丫鬟出来回话,就自己进来了,横竖这是李府。

阳姬抬头望过去,来人是一如既往地俊朗,还是初见那番模样,“爷竟是这般无礼之人。”

李贺州好脾气的走到榻前,在阳姬的身旁坐下:“这府邸是我李贺州的府,你又是我的福晋,福晋倒是说说,我进自己的屋里头怎么就是无礼了?”

一向温润清冷的人如今说话带上了痞痞的语气,阳姬发现,最近,他称呼自己为福晋的次数越发频繁了,往常,他可是不屑于如此的。

阳姬没占理,因而移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李贺州静静盯着她一会儿,语气里有些无奈:“看着爷。”

“爷有什么事直说吧,妾身听着。”

“哎。”李贺州叹了口气,“你不看过来,我怎么说呢?乖乖的,今儿爷真的有事求你帮忙。”

这般说着,李贺州还是轻轻扳正了她的身子,她的面容有些憔悴。

李贺州忽然有些恍惚,初嫁李府时,她言笑晏晏,对自己千依百顺依赖万分,他仍记得自己从云都见了挽歌后回来,她虚弱的看着自己带回来的天山雪莲,眉眼中波光荡漾,“爷心里有我。”

他说:“我与你说过,这辈子我不可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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