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苏珲想着便是这么个结果，退下了。
宁挽歌本来听着是长春宫来人，就留了份意，一听是太监何喜，便更明了了，是沈贵人那边的人。
她大着胆子问道，“皇上觉得沈贵人如何？”
胤玦没想到她这么问，随即笑了笑，“怎么突然想起来讨论沈贵人了？”
心早早地就被宁挽歌填满了，胤玦对其他人都没什么感觉的。
沈贵人也不过只是侍寝了一次而已，他印象的确是不深。
倒是记得那次御花园里沈贵人对宁挽歌不敬的事。
宁挽歌执着：“臣妾就是想知道。”
胤玦放下筷子，好笑地看着她：“歌儿莫不是吃醋了？朕不是没召见长春宫那个奴才么。”
宁挽歌看着他没说话。
眼前又浮现出昨晚发现人偶的场景，想到那个沈贵人竟恶毒至此，宁挽歌就不寒而栗。
巫蛊之术，那在宫中是大忌。
胤玦看她不说话，脸色也不大好，以为是真吃醋了，高兴的同时却也不忍让她生气，便立刻解释：“说实话，朕对她真的没什么印象，只是她怀了孩子罢了。”
宁挽歌回过神来，“那如果…臣妾说如果，如果有一天要在臣妾和沈贵人中选一个，皇上会相信谁？”
胤玦一愣，但对于这个奇怪的问题却是没有迟疑：“朕当然会信你。”
她的歌儿善良聪明，不会做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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