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我吃谁的?你的?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袁影帝!”林景深抬起右边的眉头,讽刺地开口。

袁迁贴在林景深背上,伸手卷起林景深帽子上的线绳,胸有成竹地回答:“哦?不知道谁在王肖问我和乔然的关系的时候脸色阴沉,之后一语不发的。”

林景深伸手将线绳抽出来,白了袁迁一眼,头扭到一边“自作多情,我是在想你肯定是你这个大烂人付了人家乔然,乔然才请人对付你!到时候可别连累我。“其实说完林景深自己都不信,毕竟当时乔然感觉到袁迁的气息之后更多的是激动与欣喜。

袁迁摇摇头,伸出右手,抬起林景深的下巴:“你想想知道我和乔然的关系。如果是你问我,我会跟你说,不用吃醋!”

林景深感受着下巴上细长有力的手指,袁迁捏着他下巴上的肉晃了晃,他的心跳紊乱起来,“咚咚”的心跳声从身体内部冲击着耳膜,顿时脸红成一片。

林景深赶紧拍开袁迁额手,掩饰性咳嗽一声,“谁要问你了。”说着站了起来,拿出手机,打开外卖,“我自己点我自己的晚饭。”

晚餐送来之后,袁迁看着桌上的水煮鱼和上汤白菜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两样菜是他爱吃的,虽然放了香菜。

两人吃完晚餐,准确来说是林景深伺候完袁迁吃完晚餐之后又伺候完袁迁吸完澡之后,终于摊到在床上。

林景深感觉脚边有东西在舔来舔去,伸头一看,“福宝,呀,好长时间没抱你了,么么。”

自此袁迁来了之后,福宝就经常待在自己的窝里,之前只要林景深在家,福宝必粘着,但是现在,总是看见林景深就远远夹着尾巴跑开了。人家说动物的感觉最为敏锐,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脏东西,果不其然。

林景深揉了揉福宝肉呼呼的脑袋,顺着福宝柔顺的狗毛从头顶缕到狗屁股上,福宝经常打理,狗毛柔顺发亮,手感特别好。

林景深伸出双手,捏了捏福宝喜庆的胖脸盘子,福宝眯起眼睛享受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

“哈哈,乖宝。”林景深高兴地在床上打个滚,将福宝托举起来。

袁迁打开卧室房门靠在门框边,双手抱胸,看到一人一狗闹成一团,看着林景深充满笑意的眼睛和弯弯的嘴角,忍不住也跟着弯起嘴角。

正在耍闹着,福宝一看到门口的袁迁,狗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尾巴一夹,身子一缩,瞬间往林景深怀中猛拱,狗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身子也颤抖不已。

“福宝、福宝、没事了啊。”林景深赶紧抱紧福宝,伸手安抚福宝的背脊。

福宝一直害怕,无奈,林景深只能抱着福宝走出卧室,将福宝放到客房他自己的狗窝里,又拿出福宝爱吃的狗粮倒进宠物碗里。

“福宝,不害怕啊,多吃点。”林景深拍拍福宝埋头吃狗粮的胖脑袋,他想福宝不能再在家里待了,这一段时间他都没时间陪福宝,而且由于袁迁的关系,福宝每次都处于担惊受怕状态,他已经感到福宝最近都很不开心,这样下去福宝肯定会生病,看来要想个地方把福宝送走。

林景深喂完福宝之后回到卧室,袁迁已经在床上躺了,看到他进来,指了指被子,示意林景深给他盖上。

林景深上了床,边拉被子边思考,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他有种变成奶爸的既视感,只是这不是儿子,这是他亲爹!

关掉房顶,林景深躺在床上,侧身望着窗外,月色爬进屋里,照亮着窗台,耳边是宁静的夏夜才有的声音。但是今晚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丝难言的欲望从腰腹一下蔓延上来,就像一团火,一路腰腹燃烧进心口,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拘偻着身体,双腿慢慢夹紧并拢,蹭了蹭。

袁迁出现之后,不仅是福宝,连他都没有了个人空间。更何况他是GAY,即使他不喜欢袁迁,但是作为颜狗,每天晚上对着袁迁英俊的脸庞,结实挺拔的身体还是十分挑战自制力,作为身体健康的年轻大小伙子,他已经十几天没有发泄。

想着林景深轻轻回头借着月光看了袁迁一眼,袁迁闭着双眼,几丝发丝落在额头上,睫毛浓密像一扇小扇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在眼睑下留下一层斑驳的阴影。林景深双眼描画着袁迁,视线往下是袁迁挺翘的鼻梁,男人的鼻梁很挺,让人很想顺着鼻梁慢慢抚摸,林景深想如果接吻的时候是不是会碍事呢,接着林景深往下看去,是袁迁饱满嫩红的嘴唇,袁迁的嘴是不常见的菱形,嘴角两端时常翘起,配着桃花眼,总给人一种魅惑的气息。

按理说男人的唇色都是深色,但是袁迁的却不是,即使不上妆,袁迁的唇色也是少见的嫩红色。

林景深不自觉地来回描画着袁迁,心脏不由自主地“咚咚”直跳,他都能听到空气中自己的心跳声,林景深感觉嗓子眼越来越痒,忍不住轻轻咽了下口水,慢慢伸出右手,在袁迁眼前晃了晃,确定袁迁睡着之后,他贪恋地深深看了袁迁一眼,扭过身去。

借着夜色,林景深将手伸进下身,慢慢沿着宽松睡裤的边缘滑下去,覆盖着一个肿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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