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琐是烦琐了,不过祭天是大事,自然再烦琐也是应当的,司仪请放心,本宫会记住你的教导嘱托。”
夜幕时分,司仪官才离开了清歌苑。妺喜做了半天,着实觉得腰疼,便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清泠进屋布膳时发现妺喜躺在床上,便叫了两声,“娘娘,该起床吃晚饭了,明早可是一早就要去天坛,吃不了早饭的,而且祭天时间很长,说不定午膳都用不了……”
妺喜并没有真正睡着,听清泠这么一说,也就起床了。桌上还是以往那些饭菜,没有什么发的变化,只是多了一道药膳。
“这药膳是怎么回事?”妺喜心想,自己这几天也没生病什么的,没有必要养生或者补身体吧。
“哦,这个呀”清泠看了一眼妺喜指着的药膳,解释道:“这是沐神医吩咐御膳房做的,说是娘娘体虚,明天祭天大典要站很久,怕娘娘晕倒……”
沐神医?不就是那个给夏桀解毒那个人吗。想到这里妺喜也就不觉得有多奇怪了,毕竟沐司知道她喝过堕胎药的事情,所以想让她补补身体也属正常,毕竟医者仁心。
“哦~沐神医倒是有心了,我想我该当面道个谢才是。”
想起来也挺久没见过沐司和凰歌了,不知道她们就在夏王宫是什么感觉。一个是常年云游四海的人,一个是在夏王宫地牢待过八年的人,怎么就想着要留下来,也真是奇怪了。
“都说医者仁心,况且娘娘还帮过她,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当面道谢的。”
清泠知道沐司来给夏桀解毒时,使用妺喜的血做的药引。而夏桀中毒本就与妺喜无关,没有妺喜的血,沐司就解不了夏桀的毒,那她说能解毒岂不就是欺君,按理说妺喜就是帮了沐司。
这就是清泠的想法。再加上妺喜是王后,现在沐司作为大夏女医关心自己的王后也是应该的。
“你懂什么,这宫中的关系还是得打点的。”
不管怎么说,沐司名气医术在那里,说不定以后还得找她帮忙呢。
……第二天就如司仪官说的那般,很早妺喜起床了,天还没亮就跟着司仪官去了敬天宫,去的时候夏桀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太王后也在。
其实并非妺喜晚到了,而是夏桀和太王后都是提前到了。
“王后可真是悠闲,都这会儿了才来敬天宫,让君王和哀家好等呀!”
不知道的人觉得太王后只是做事严谨,知规矩礼仪,行规矩礼仪。可妺喜却觉得,这太王后有点无事生非了,本来就还有些时候才鸣钟,何必来这么早。
况且以前在有施时,她也比有施黎和王后他们后到,也不见他们说过什么。
“是儿臣贪睡了些,让母后久等实在是儿臣的错,还望母后原谅。”
太王后面色微沉,也就没再说什么,要不还不得被人说自己小肚鸡肠,这么点小事都死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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