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小姐,你准备好了没有?”又有人在催促她了。
赫敏又在穿衣镜前打量了一下自己。
“打扮得还不错吧,头饰处理的恰倒好处,其他的细节也近乎完美了。”芙蓉夸赞道。、
“这跟我希望中的婚礼差太远了。”菲尼克斯一边活动着他的脖子,一边说道,“还有这是礼仪用盔甲就不能做舒服点吗。”
“说不准一会会有人向您决斗的。”小沃森作为伴郎也穿戴着漂亮的盔甲。
“最好没有。”菲尼克斯嘟囔道,“不想有人在我婚礼上血溅当场。”
安德烈独自走过来,他也是伴郎之一。其他伴郎临时充当接待员,为一些情况特殊的人领路。
“你该高兴的,”他低头将宝剑挂在腰间,“女孩们会喜欢,男人们为他们决斗的。”
“拜托,你别把你的成功经验往所有事情上套。”小沃森翻了一个白眼,“而且这次我不觉得会有人挑战菲尼克斯。”
“老弟,能力越大麻烦越多。”安德烈一想也是,调侃起菲尼克斯。
“这倒不假啊,看谁来了!”菲尼克斯转头看到埃及代表抓着一双破袜子出现在入口处。
他们将用完的门钥匙直接扔进木桶里,头也不回的走入会场。因为他们身后,有十二只哈气连天的斯芬克斯石像。
在帮助亚历山大击败波斯帝国时,佩佛利尔抢走了第一尊斯芬克斯。现在看佩佛利尔是有点天下无敌的味道,但在当时,欧洲是落后、野蛮、蒙昧的地区。佩佛利尔自己也知道,内心深处对于能否战胜老牌文明心存疑虑,所以完全是抱着能抢多少抢多少,不管有没有用抢了回去再说。指不定大军什么时候就被波斯打败了。
结果第二次入侵北非时,佩佛利尔惊讶地发现,原本摆放斯芬克斯石像的地方,被安置了一尊新的一模一样的石像。于是,就搬走了。他们认为这尊石像很可能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仅仅具有象征意义,也许有些他们没发现的作用。所以当地巫师才又做了一个新的。
之后历次入侵他们都能抢到一尊新的斯芬克斯,多的能组成一支魁地奇球队。可对于石像作用的研究方面,依旧毫无进展北非的巫师们很耿直,你抢我就在做一个,你再抢我就再做。
近代因为保密法停战后,他们才知道,原来这群巫师想的是,做一尊新的这样就能装作没被入侵一样,继续做北非巫师作为魔法发源地的高贵梦。
这种想法让第一次知道斯芬克斯石像来历的菲尼克斯极度无语,感觉这群北非巫师缺心眼成这样,不被打败真是没天理了。当然,佩佛利尔的先祖们也有点傻。
这种蠢事被其他地区巫师知道后,一度沦为笑料。至今,开罗西侧还有一尊斯芬克斯石像,不过因为有法律规定,所以它不能被活化。
顶层入口处铺着一条长长的紫色地毯,两边放着一排排精致纤巧的金色椅子。柱子上缠绕着白色和金色的鲜花。外面,蜜蜂和蝴蝶懒洋洋地在草丛和灌木树篱上飞舞。
时不时一个又一个色彩鲜艳的身影凭空出现,谁也不着急落座,反而欣赏起周围的奇异的花草树木,带魔法的小鸟在女巫们的帽子上颤动,珍贵的宝石在许多巫师的领结上闪闪发光。
空中花园很少对外开放,不是每一任族长都在这举办婚礼。家族内部到是常用,圣诞节、婚宴甚至生日宴会都会来这里举办。
“太棒了,我好像看见了几个媚娃。”安德烈说,伸长脖子想看得更清楚些,“她们需要有人帮助她们学习巫师的舞蹈”
“嘿,伙计。你妻子就在不远处。”菲尼克斯提醒道。
“哦,我忘了。”他有点泄气,“我真怀念对了,你办告别单身聚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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