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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沉默着没有答话，只眼中掩藏不住的讥讽表明他所有的态度。

李歌城见状多少感觉到一点对方对于官府的抵触，心下有些无奈面上却不显分毫，一派沉稳地问道：“你是这村里的猎户？”

明明刘在已经盘问过一次，一般抵触官府的人早不耐烦地怼了回去，张虎却像是有人第一次问他一般，喉咙深处发出一个低沉的音：“嗯。”

李歌城手指尖搭在袖口上，说道：“听说以往都是你供给萧府上好的野食，偏偏在五年前断了……可属实？”

张虎终于说话了，扯起嘴角很是不屑地说道：“既然是已经知道的事，又何必再问。官府的人就是虚伪。”这话要放在别的人身上，尤其是官架子不小的人身上，不给他吃一通排头是几乎不可能的。

而李歌城，只是直视着他，轻描淡写地笃定道：“看来你先前还与官员有所联系……那官员还是个伤害过你的人。”

张虎撇过脑袋，粗壮的眉毛拧在一起几乎要打成结：“你先前不是说了我给萧府送过野食么？”言下之意与其说是解释倒更像是撇清亦或者是遮掩。

李歌城微微摇头，不管张虎牵涉案件有多少，起码是撇不清楚了。

“那么本官也不‘虚伪’了。请你来大理寺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