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北平的帅府里,公孙范急冲冲的跑进了公孙瓒的书房,急声道:“大哥不好了!大哥不好了!”

公孙瓒此人长得白面无须,眉高眼亮,唇彩二分,端是一个美男子。公孙瓒抬手止住公孙范的声音,慢声道:“二弟怎可如此莽撞!天大的事情也要稳住自己的心神,说怎么回事?”

公孙范气急败坏的说道:“大哥啊!都火烧眉毛了,哪能不急?刘虞那个老小子投降了韩子厚,幽州已经门户大开。韩子厚让徐庶督军,赵云为副帅统领着十万大军已经往右北平来了啊!”

公孙瓒听闻此言,右手的酒杯和左手的书简都落到了地上,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不一会才喃喃的说道:“韩子厚终究不愿意北地有别的势力存在啊!我一直害怕这一天的到来,也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悬在头上的刀落下来,我也算是安稳了吧。”

公孙范听此言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哥此话何意?是要打算投降韩子厚?”

公孙瓒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二弟莫说笑了,你我兄弟和刘虞不同。刘虞是善待子民,所以能安稳的归于韩子厚的门下,可我等兄弟在辽西杀了多少人才稳定了局面。就那些被压着的世家和平民,日后都会成为我们的催命符,我们没有投降的资格。”

公孙范急问道:“大哥这可如何是好啊?你我兄弟这是多少年才打下的这份基业,不能轻易的拱手让人啊!”

公孙瓒苦笑道:“不让又能如何?莫说韩子厚的军队都是在漠北历练出来的铁军,就算是一群羊也能在赵云的带领下变成一群狼。吕布猛,只怕这赵云比吕布还猛啊!”

公孙范恼怒道:“我还就不信了,就算赵云神又能杀多少?我们自己也有六万强军,若依城据守,也不会没有机会。辽东的公孙度还有中原的众诸侯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啊!不博必然会输,搏一搏未必没有机会!”

公孙瓒咬咬牙狠声道:“二弟说的在理,大丈夫在世,纵然不能名传千古,遗臭万年也是一种记号嘛!不能让后人小看了我公孙伯眭的威名,传我令全军备战。据城而守,不得出城迎战。所有粮食统统收到官仓,百姓的粮食由官方统一分配,凡是不听号令的就地处决,不必上报。”

公孙范接令而走,心中想着刚好借这个机会把垂涎已久的妇人弄到手,杀光她的夫家。这只是公孙范一个人的想法,还有很多这样想法的人,一时之间渔阳和右北平的土地上掀起了腥风血雨。积压已久的军士,不坏好意的痞子,强占钱财的山匪,若是韩落看到这样的情景只怕会为自己的决定后悔。这也是之后幽州之地老是纷乱难平的起因。

辽东公孙度的府邸里,公孙度也是一筹莫展的喝着闷酒。因为他收到了确切的消息,韩落要彻底的平定幽州,不再像以前一样模糊两可的让自己投机。

公孙度一口酒下肚开口道:“韩子厚大军压境,诸位一位当如何是好?”

在座的以阳仪和柳毅为首,阳仪首先开口道:“主公所得消息可是当真?我辽东之地苦寒,韩子厚有什么理由放弃中原的大好沃野,图谋辽东呢?”

公孙度摇了摇头说道:“公量先生不必怀疑,我自有自己的渠道,确实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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