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无邪笑了起来“我们拍电视呢。”
她指着玉器行大门“特效都在里面，为了真实性所以没打招呼。”
“你们看见的天上飞啊，那些风刮的啊什么的，都是特技演员。”
听到特技演员，众人松了一口气，全把注意力放在无邪身上，听她讲拍电视的事。这些事跟平常生活离的太远，赶上了得多问几句。
无邪边回答边想着笵八的记账，心头颤颤。
压不住众人的好奇和热情，回答了一通之后，默默算了算，估计等她死的那一刻，雷能把她劈成渣渣。
“那你们这部剧有明星吗？”大家都想看明星。
“有。”无邪眼睛都不带眨的“最近新火起来的卟啉卟啉你们喜欢不？喜欢的话我跟导演反应群众呼声，让导演签去。”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既然大家这么想知道，她撸起袖子放开了说，愣是把一帮人说的晕晕乎乎，对于她们拍电视的理论深信不疑。
“啥时候播啊？”大家对这个挺感兴趣的，到时候还能在电视上看到自己，还是和大明星卟啉卟啉同戏，想想都开心。
“哟，这个不知道呀，得看进度。”无邪回答的一本正经，好像她们真的再拍电视剧一样“不过你们可以留意网上的信息嘛，我们肯定会提前宣传的。”
笵八后悔自己跟她说了记账的事。
谢七磨牙嚯嚯，感觉自己手心开始发痒。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拎着她就往回走。
*
当董事长看到眼前补天石的碎渣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这是假的。”他说。
艮大师坐在轮椅上浑身筛糠，他不敢不来复命。
董事长拿起桌上的报纸，上面很醒目的地方写着揭穿艮大师的文章“上面说你见鬼了？”
艮大师忙不迭的点头，这事多少人亲眼目睹的，要不是马红风的鬼魂找来，他也不至于如此。
“还有一个骗子和一黑一白两个人。”艮大师连忙补充，主要是黑白那俩人，他事后想来想去，那俩人特别奇怪，估计马红风的鬼跟他俩脱不了干系。
“嗯，关系很大。”董事长点了点头“他们估计是想通过你找到我。”
拿起电话按了几下，接通后没说话就挂了。
没一会儿门开了，秘书托着托盘走进来，里面有一杯水，笑嘻嘻的递给艮大师“旭大师调的符水，您压压惊。”
艮大师感激不已，一口气把水喝了精光。
喝完没一会儿，眼神迷离涣散起来。
秘书笑眯眯的跟董事长汇报“精神病院已经联系好了，我这就送艮大师去。”说完推着艮大师往外走。
董事长没回头，随手拨拉着那些碎渣，沾了些在手指上捻了捻，随后吹了一口气，把它们全都吹散了。
“补天石，看咱们谁先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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