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旭随着桃源的主人顺着桃林的边缘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两个秋千,把她送到这里那主人说着让她自己玩好,转身就离开了,这两个秋千分别被固定在两个被伐掉很树头的树上,应该很是牢靠,这树不矮,可以断定的这不是桃树,固定秋千的板子也很厚实,任凭来个二百斤的胖子也不会坐折的,最关键的是固定那秋千的不是铁链,而是很结实的油棕绳,这很像她小的时候妈妈给她专门做的秋千一模一样,看着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那桃林的主人想的很是周到,树上还钉着两个衣帽钩刚好挂她的手提包。
虽然现在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没有花儿的衬托,但四周却有吹绿环绕,今天她穿的是浅紫色的柔姿纱长款连衣裙,摇曳在秋千上的时候依然曼妙多姿,可惜没人在自己的背后推着自己,这秋千荡的不高,不然一定会有诗一般的感觉:“恰似嫦娥奔月去,裙矩舞动若徐徐,若是李白他还在,辞赋一曲状此局…她正为秋千荡的不够高而深感遗憾,突然自己的背后有人推了她一把,她开心的笑了起来,她不回头看是因为她知道是谁站在她的身后,他既不会献身也不会说话,这一定是墨玉所为,她这里嗨嗨的玩耍着,是她欢快的笑声惊动了李宏远和那桃园的主人,他们放下茶盏起身直奔这里而来,可他们远远的藏在树的后面看着秋千上谷子旭在空中如同仙子一般,他俩谁也不傻,都知道有人在推动的着这个秋千,但看上去只有她一人独自玩耍,这二人看了一会儿,实在也瞧不出什么名堂来,于是就又悄悄的溜回去喝茶了,园林老哥笑着说道:“我说老李啊,你是真有本事啊,这是在哪里寻来的活神仙啊?分明有人推着她荡秋千,不然不会飞的那么高的,可人又在哪里?推她的人是男是女?是丑是俊咱们都看不见啊,这就是科学家们说的,我们的肉眼只能看到这世上百分之五的明物质,其余的啥也看不见,今天就是一个佐证,唉,老李这女娃吃饭么?我怀疑她不食人间烟火。”
李宏远也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老哥你看清楚了,这谷老师是人,不是神仙,自然是要吃饭的好么,您是不是与世隔绝太久,在这里呆的怎么脑子都不灵光了呀。”
那桃林的主人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老李啊,你遇到这样与众不同的美女,还能迈得开步么?我看很悬啊,可这样似人非人的人,你呀搞不定她的,还是老老实实守着你的糟糠之妻吧。”
李宏远频频的点头:“我看没谁可以搞定她,那是因为她的心里除了装着她要干的事,就剩下她的那点喜好了,其余的一切她都不走心,不入心,难不成你这老东西还有什么高招么?”
那人摇摇头:“老李啊,你这情场高手都没辙,我能有什么高招,这分明就是天上月亮,只能看,不能摸否则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你看天蓬元帅因为酒后戏嫦娥,还不是被扔下凡间错投了猪胎么?我打量着这女娃也不差啥,跟那月亮里的嫦娥差不多,你可别当猪八戒啊!”
说完话这二人也哈哈大笑起来,时间过得还真快,很快就到了吃饭的时间,谷子旭离开秋千,柃上自己的包包过来用午餐了,她去水龙头那里洗了洗手,那桃林的主人给她倒了一杯酒:“桃子哥哥我不能喝酒,我喝酒会死的,你们二位喝吧。”
桌上众人面面相觑,她看着大家如此纳闷的表情,没办法只能补充一句:“我酒精过敏,一个月前我因为误食了一点酒水,都送医院抢救了,这关乎于生死的事玩笑不得的。”
大家听她如此说便没有再劝其饮酒了,他们很快吃饱喝好了午餐,又聊了一会儿子的天,李宏远起身告辞,说是还有一堆的事要做呢,这桃林的主人也不好再盛情挽留,二人匆匆离去,在车上谷子旭问道:“哥哥咱们去什么地方去加工这些桃木啊?远不远啊?”
李宏远回道:“咱们还是去潘家园那边吧,那里有我熟悉的人,这样我会更放心一些,也便于催促,找一个生人这心里不脱底,距离吗、真是不进,还好这个点不堵车,对了妹妹你今日去看淑娴么?如果时间赶趟的话?那孩子又每天都惦记着你去看她呢,眼见着她一天更比一天好,我和你嫂子都特别的欣慰,总觉得自己干了一件积功德的事情,我大舅哥和大舅嫂每天逗乐的合不拢嘴,听说她们家的好多邻居都想一饱眼福看看你那。”
谷子旭没说话:“她看着车窗外边心想,这多事的老俩口真是能显摆卖弄,甚是讨厌,谁想见到他们的邻居,七嘴八舌的瞎鼓噪,岂不知我从小到大最反感的就是这种事情,烦人至极。”
李宏远问道:“妹妹你生气了啊?你是不是特别讨厌人多啊,我知道你是一个爱安静的人,所以替你谢绝了,要不我明天下午吃过午饭后带你去,那个时间段估计他的邻居们都在睡午觉,你觉得这样行不行,反正是凡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哥哥一件都不会做的。”
谷子旭嘻嘻嘻笑了笑道:“那就明天下午两点前去吧,谢谢哥哥替我想的如此周到,妹妹很开心,哥哥你们为什么去偷看我荡秋千啊,我之所以喜欢这项运动,那是因为我小的时候不喜欢和其他的小朋友和同学们玩耍,我的妈妈才给我在家里的弄了一个秋千,我呀有三位兄长,家里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嘛,爹妈甚是娇惯我,可我偏偏又性格孤僻,爹妈也是为了我动了不少脑筋呢?我家有各种各样的秋千,如此一来我的爹妈就可以安心的工作了。”
李宏远目视着远方接着话茬:“看出来了,都说女儿娇着养,也不过是近几年才流行的一种说法,没料想到你的爹妈还真是前卫啊,所以妹妹是一个不同凡响之人嘛。”
她低下头不说话了,像她这个年龄段的人,被爹妈宠成这个样子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所以她的儿子老是反复强调她是生在六零尾的九零后,成长之优渥,条件之富足,任性之严重,思想之天马行空的态势都与其生长年代极其的不符合,故而她的儿子老是提醒她不要在她人面前提及此事,会生生气死人的,计划经济的时代,你如此这般的成长,太不像话了。
很快她们就到了潘家园,李宏远一个电话叫来了两个人,把这些胖墩墩的桃木桩子拉进屋里去,谷子旭递给那雕工几张图纸,那是她自己手工绘制的物品图,还复印了几份,她还提示了一下重点问题:“交代清楚后她向四周打量了一下问道?你们这里有电锯么?能把我这两根细的桃木分别制成三块一点五厘米厚度的桃木板子,之后再给我打出宝剑的大致模样来即可,剩下精雕细刻的工作由我来完成,当然我也会给你们加工费的,不能让你们白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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