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丽晶那一晚,张经理还没来得及说证据在哪,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先走了。蒋涵哲他们看已无任何人看管,就把剩余的啤酒全部到掉,紧跟着离开。筱雅跟着蒋涵哲继续回到蒋涵哲的住所,两人又晕又累,各自回屋睡觉。

有时候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明明自己很累,很困,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筱雅躺在床上,酒精的作用并没让她呼呼大睡,反而让她的大脑异常兴奋,她开始想,忍不住的想,一会儿想把夜来想赎走的是爸爸吗,一会儿想猎狗为什么抓她,一会儿又想那个顶替她的女人为什么要因为她给猎狗钱,她好想捋一捋,捋出个头绪,发现些端倪,可怎么捋,都乱七八槽。猛然间,筱雅脑中闪现一个人——王医生,还记得自己出院,就是这个王医生让自己赶紧走,莫非他知道些什么,我是不是可以去医院打探一趟,看自己为什么转院,又因为什么住的院,他为什么在我醒来后,那么着急的让我走。筱雅刚为有一件事能进一步解决而高兴,可一会儿又高兴不起来了,她看着眼前不属于自己的屋子,新的问题又来了:总用蒋涵哲的钱也不是办法,总在这白吃白住啥时能是个头,她埋怨自己,大活人一个,又不是不长手,找份工作不就得了,正好是周末,好好准备一下,后面的事在慢慢计划,至于住嘛……

蒋涵哲睡到被饿醒,昨天本来就没吃什么实落的东西,他揉着肚子正准备去冰箱找些吃的,就听见厨房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一人住惯了,他还以为是小偷,捏手捏脚的走到厨房门口,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悄悄的走到那人身后,冷不丁的来一句:“你在干什么,要贿赂我吗?”筱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哆嗦:“大哥,你走路是猫吗,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啊。”蒋涵哲一脸淡然:“不知道。”筱雅懒理:“洗手,准备吃饭。”蒋涵哲一副大哥像:“你确实该给我做饭,记得把饭乘好给我端过来。”然后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惬意的仰躺在沙发上。

筱雅将饭菜碗筷全部端到茶几上,把乘好的米饭放在蒋涵哲跟前,然后将筷子递给蒋涵哲,蒋涵哲吃了口米饭,正式通知筱雅:“从今天起,你只要住这一天,就要承担起一天的家务,洗衣服、擦地、做饭一样不能少。”筱雅笑眯眯的看着他,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要是不答应呢?”蒋涵哲得瑟的说:“这个好办,立马走人,对了,走之前把欠我的钱也清了,向你这样来路不明的女人,我应该和你签个借条才是。”筱雅:“哼,签就签谁怕谁。”蒋涵哲放下碗筷,不一会儿还真得拿出纸和笔来,筱雅看着纸笔,心里想:我的哥啊,你咋能那么扣呢,我又不是赖账的人,要不是身无分文,无家可归,我才不签呢,但最后还是提笔签了,还不忘按下自己的手印儿,谁叫她现在是寄人篱下呢。蒋涵哲不依不饶:“想在这住还有一个条件,从下周开始做我的免费助教,直到你找上工作为止。”筱雅还能怎样,只能答应下来,这正好也是她想的,至少吃、穿、住暂时都不用发愁。

蒋涵哲当然想的比她更长远,妹妹的失踪与她有关,猎狗也时刻盯着她,而带走夜来香的很可能是她的亲人,她本人就充满疑点,她走了,事儿不但不解决,反而会变得更加复杂,妹妹的失踪,让他一直把心思全部放在追寻妹妹的下落上,可越用力追寻,却发现不是有层层阻挡,就是一个谜团没解绝另一个谜团又出现,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有问题,换一个方向试试,会不会有所突破。

他们边吃饭,蒋涵哲边问筱雅一些问题,问筱雅为什么会从医院逃出来,问她家住哪里,在哪上班,父母姓甚名谁,堪比调查户口,能问的基本全问了。他才知道筱雅是银鼎集团董事长筱忠华的独女,年龄28岁,毕业于宁海大学,会计本科专业,在职研究生财务管理专业,家住中海别墅6幢,蒋梦青是她大学期间结识的好闺蜜,筱雅毕业后直接进入自家企业银鼎集团从基层工作开始,三年后任集团公司财务总监,与父亲联手打理公司,公司银鼎集团主要从事当地特产、名优小吃及清真食品的海外、网络销售、深加工、配送等。至于她为什么会住院,她只记得护士告诉她2个月前被转院送过来,再的筱雅什么也不知道,而让她从医院逃出的王医生,似乎知道些什么,不妨可以去拜访一趟王医生,这个想法与西筱雅不谋而合,周末医生部分休息,他们决定下周抽空过去;另一方面,在筱雅的立场来看,就是她的脸被换掉,而假筱雅做了整容手术,变成了她,替换她现在的生活,可是既然被替换,为什么不做的更彻底,直接杀了她,这样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而又是什么要的机缘巧合,能促成这次替换,所以深究这一方面,蒋涵哲还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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