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的处境后,她又跑到房门前,锲而不舍的拼命拍门,她觉得一定是搞错了,这里不是自己的家园吗?族长爷爷怎么可能会关着她呢?
她从晌午一直喊到了傍晚,嗓子都开始发哑,才听到有脚步声走来,她浑身一激灵。
“有人吗?可不可回应一声。”
紧闭的门开了一个小口子,有人从外面塞进一个食盒,来人并不打算回答菱小云,将食盒放在地上,就要关上小口子离去。
菱小云像是久旱的人见到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来人的手腕,她几乎趴在地上,想看看来人是谁,可除了瞧见一双脚就看不见其他。
她也就不在再执着将来人看清,紧抓着他的手,慌问道:“怎么把我关起来了,我没有害人,可不可放我出去。”
那人抽了抽手,菱小云更急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我阿爹呢?我想见阿爹,你可不可以放我出去。”
那人显然是急了:“放手,再不放手不给饭你吃了!”
菱小云将脑袋往洞口伸了伸:“是小胖爷的大孙子,阿欢?”
“我爷爷哪里胖了!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都是你们这些不省心的家伙!”
菱小云比阿欢还要年长几岁,听着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用如此严厉的语气与她说话,她瞥了瞥嘴,阿欢又抽了抽手,吼道:“还不放手,你拉着我,我这个姿势很累。”
菱小云闻言,正欲放手,转念一想,又怕阿欢得了自由就跑了,于是她摇了摇头:“阿欢啊,为什么要关着我呢,我没有干坏事,你可不可以放我出去,我想回家。”
就闻阿欢叹息一声,貌似在门外蹲下了身子,缓解了脊背与手臂的酸涩,他说道:“我也刚换到禁地轮班,长老们一起投票决定先关着你,我也没办法,不能放你。”
菱小云身子一抖,张了张嘴,却是不敢问长老们为何关着她,“那你可不可以让我阿爹来找我,我想阿爹。”
“没有长老们的同意,是不会有人来看你的,你就先待在这里吧,横竖也饿不死你。”
她觉得阿欢说的在理,横竖也死不了,她将阿欢的手松开,将眼珠子往洞外看了看,语气支支吾吾:“阿欢,能不能给我一个夜壶,我晚上也出不去,我怕憋不到第二天。”
阿欢脚步一踉跄,将小洞一拍给关上,嫌弃的声音透过厚门传进来:“知道了,知道了,麻烦死了,这工作真难做,我一大老爷们,给女人拿夜壶。”
然后,菱小云就听到阿欢远去的脚步声。
菱小云即便害怕,可这里毕竟是她生活了十年的家乡,心里冒着希翼,就算处罚,应该会像上次一样在祠堂面壁思过。
她捧着食盒里的大碗,将饭菜汤汁吃的干干净净。
夜晚,寂静的冷月映在她漆黑的瞳孔中,她躺在床上呆愣的望着窗外的残月,没一会,她就脸色煞白的捂住耳朵,神情惊惧。
她听到归元潭下的恶灵在惨叫,甚至能清晰的听到有爪子在结界上刨动,她知道那是归元潭的上古神力在洗髓抽恶,净化它们的怨气。
应该是很痛,要不然不会叫的如此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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