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方并不大,但是刚才你来的时候可有听到我在大声说话。”
“没有啊!”
“所以说喊是没有用的,我刚才之所以能看见你,是看到你的玉发出的光,我们这样试试,看晓月能不能看到我们。”两人在迷雾中前行,唐宁的玉能照亮的范围有限。
“严旭,那些妖怪将我们抓来这里,为什么没有下一步行动。”
“我想,他们是在等溺嫡。”
“嘻嘻嘻,算你聪明。”雾气缭绕间,一个白衣服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那女人白裙飘飘,容色绝美,却叫人胆战心惊,因为她的头不在肩膀上,而是她的两只手抱在怀里!
“溺嫡大人一来,你们就是祭礼!”那女人并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如烟似雾一般消失了。
“我们要快一点找到晓月。“唐宁很担心白晓月一个人。
就在此时,水面上的浓雾渐渐散开,围绕着湖水,水面静得如同一好比一块翡翠一般,中间的水深的地方颜色更加浓郁,且面积渐渐扩大,仿佛是转瞬间,整个湖水都变成了极深的颜色,墨一般的黑色,水面来回荡漾着,如同一块黑黑油布,湖水四周的杂草尽数枯萎,一阵腐败的气息在水面推开,带着绝望与无尽的怨恨,“呜——呜——呜——呜“极细微的哭声从湖面飘荡,丝丝缕缕浸入骨髓,声音细如发丝,却无孔不入,像锋利的丝线掠过湖岸边,杂草转眼间枯萎腐烂,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气息,是鱼类,湖面渐渐飘浮起许多的鱼,白白的肚子朝上,全都死掉了!哭声一直十分轻微,但四周的雾气已越来越浓,刚才显形的白衣女妖竟然静静地坐在湖水边,仍旧抱着自己的头,只是双目流出诡异的血泪。哭声盘旋在上方,仿佛带走所有生命的气息,带走所有快乐的记忆,带走所有阳光希望,来自地狱的绝望笼罩着眼子宕。
唐宁只觉得心脏阵阵紧缩,“是——溺嫡!“
严旭虽早有准备,但仍然无法阻止那哭声进入自己的身体,好像一把把锐利的小刀,将希望全都割走,留下血淋淋的记忆。
“捂着——耳朵!“唐宁大声说。
但是没有用,任凭你怎么捂着耳朵,那极细的哭声如影随形,仿佛不是从耳朵进入脑子里,从你的五官,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头发都成为传递的媒介,化作一条一条绳子,勒紧你的脖子,扎紧你的心脏,穿透你的五脏六腑。
声音极细,但不影响它飘飘荡荡的传递很远,像一阵极小的旋风,飞快席卷了回雁村。原本还在闻大喜房门前徘徊的团团浓雾,一听到那声音飞快消失了,门上的符咒和馒头背上的符咒迅速化为灰烬。哭声丝丝缕缕传来,馒头很快变得极为痛苦,发出“啊呜”的哼哼声,四肢抽搐着趴在地上,但痛苦仍不得缓解,馒头又不安地站起来,跳起来用爪子去挠门。闻大喜魂魄归位时,脑中还浮现着父亲闻清绝将他推入回魂路,而他自己被闪电击中,灰飞烟灭的事实。一时间情绪大起大落太快,回过神来,只见闻妈妈昏睡在眼前,赶紧收了御灵环,查探母亲的情形。见她只是睡着了,便把御灵环罩在她身上,丝丝缕缕的哭声,从外面传来。
“溺嫡终于醒了!”
闻大喜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四点,冥界的时间和凡间果然不一样,明明只去了一个小时左右,没想到却过了这么久。看着窗外一片漆黑,闻大喜以为此时是凌晨四点,这时听到门外的馒头抓挠门的声音,上前想把门打开,发现门在外面被锁住了。闻大喜心中一怔,为何会把门锁起来,溺嫡苏醒应该是在黄昏时分,太阳下山的时刻,难道有妖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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