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子鱼的父亲,刘雨和子鱼开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做饭,一起腻着,其实这对于渴望爱的子鱼来说是是难得的平静,不过这段平静的生活仅仅在一个月后,就被刘雨弟弟的突然造访打破了。

那天子鱼在律所里正在准备主任律师出庭的资料,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刘雨打来的,说让她赶紧回家。子鱼特别紧张,生怕刘雨出什么事,着急忙慌地给主任请了假,往家里赶,一进家门,就看见刘雨在外屋坐着,正愁眉不展呢,刘雨一看见子鱼,赶紧上前拉住了子鱼,欲言又止地。子鱼看到这样的刘雨特别着急,关心地问:“怎么了?这么着急叫我回家”刘雨看了看子鱼,走到门口,把门关上,然后转过身,指着里屋说,“出事了,老二来了,他犯事了”说着,里屋走出来两个人,“嫂子”子鱼一看是,刘雨的弟弟和他的对象。子鱼好奇地问:“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这是咋了?”老二的小对象说:“嫂子,老二出事了,他犯罪了”说着还哭了起来,子鱼只能先安慰她。断断续续地子鱼从他们俩的叙述中,了解到:老二喝醉了酒,在他们县城的北环,晚上回家的时候抢了一个女孩的钱,女孩报了警,老二就跑出来了。按照现在这种状况,这就是潜逃了。子鱼没说什么,问他俩打算怎么办?结果他的小女朋友说,自己怀孕了,不想老二坐牢,希望刘雨和子鱼帮忙想想办法。子鱼也是心乱如麻,只能先让他们俩在家休息一下,然后出去买了菜,给他们俩做了午饭。

子鱼问刘雨,打算怎么办,刘雨摇着头,不知道怎么说,子鱼给的建议是,回去自首,因为抢劫的数额不大,争取减刑或者取保候审,子鱼吃完饭就去事务所了,但是心里一直不踏实,下午四点多,所里来了两个人,说找子鱼有事情,子鱼以为是客户,在接待室接待他们,结果刚坐下,对方就拿出了工作证,原来是便衣警察,他们说查到了老二用电话联系过刘雨,知道刘雨是老二的亲哥哥,并且通过刘雨的电话通讯录,找到了子鱼,因为知道子鱼的工作性质,所以先向子鱼了解一下情况,希望子鱼配合。当下,子鱼就知道,老二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子鱼借上厕所的时候,给刘雨发了个简讯,说警察找她了,子鱼知道,刘雨一定明白她的意思。其实,子鱼心里明白,如果在这里老二被抓走,就失去了自首这个减刑的环节。

子鱼告诉警察,老二来过,但是子鱼没有说她知道老二犯事了,就说中午吃完饭就走了,而且,子鱼知道,那个信息发出去后,老二就已经不在她家里了。警察希望子鱼作为法律工作者,能够帮助警察找到老二,子鱼向警察保证,一定权老二回去自首,警察告诉子鱼不要告诉刘雨他们找过自己,子鱼同意了,但是警察估计也知道,子鱼是知道情况的,因为警察走了以后,子鱼的手心全是汗,而且好像虚脱了一样。

晚上回到家里,子鱼和刘雨就老二的事情和家里通了电话,原来警察已经去家里了,刘雨的爹妈已经知道了,刘雨的父亲是特别好面子的,所以正在家里生闷气,并且扬言要和老二断绝父子关系,刘雨的母亲只是叹气,不知道怎么办。子鱼建议他们带着老二去自首,自己找律师为他辩护,争取取保侯审。

三天以后,子鱼回到了刘雨的老家,和刘雨的舅舅,带着老二到当地公安局自首。当那天的便衣警察看到子鱼后,还一个劲儿地夸子鱼深明大义,知道轻重,但是,子鱼觉得刘雨的母亲好像很抵触自己,毕竟是子鱼一直主张自首的。虽然大家都没说,但是子鱼心里压力特别大,因为子鱼知道,如果老二的取保候审没能成,老二最后坐牢了,他们家都会迁怒她的,但是,子鱼一直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选择最有利于家人的方案,所以,子鱼也没有多想,努力地为这件事奔走,并且在家里安抚刘雨的父亲和母亲,配合着刘雨的舅舅奔走老二的案子。刘雨因为刚参加工作,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一直没有回老家,子鱼一个人在住所这里和刘雨老家之间,来回了三个多月,经过多方奔走和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老二的案件终于有了着落,抢劫罪成立,但是量刑有减刑考虑,判三缓四。老二在看守所待了三个月后回家了。

在这三个月里,老二的对象因为胎死腹中做了流产手术,是刘雨妈妈带着去的,老二回来以后他们确定了两个月后结婚;子鱼因为三个月一直奔走这个案件,在律师事务所的上班出现断断续续,和事务所解除了合作关系;这三个月,刘雨只回来了两次,倒是子鱼一直在奔走,子鱼从心里觉得刘雨太过分了,但每次刘雨都用分析局势,说自己回来帮不了忙,还得耽误工作,子鱼虽然听着很合理,但是就是觉得没人情味。

反正这件事历经了三个多月,以一场结婚和子鱼的失业收尾了,子鱼在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儿不舒服,但是觉得都是一家人了,也就没有计较什么,但是这件事子鱼的处事态度,为她以后在这个大家庭中埋下了深深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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