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祁月也不应答,云焕又开了口:“难不成是个哑巴?你们鲛人难不CD是哑巴吗?!”

云焕有些怒了,哥哥身边那个暗卫也是这样,问他什么也都不回答,就只拿一双碧绿色的眸子毫无感情地看向远方。

祁月却听出了云焕的话中话,于是终于开了口:“都?这宫里还有鲛人?”

云焕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是啊,哥哥的侍卫,就是鲛人啊。”

“侍卫?”祁月隐隐地有些期待,她只在鲛市上见过两个鲛人——她和流火。

“叫什么名字?”祁月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啊,叫流火。”

云焕不假思索地念出那个名字,却看到祁月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愠怒变成了……期待。

“他在哪里?”祁月又问道。

“他是哥哥的侍卫,哥哥在哪里,他自然就在那里。”云焕有些无趣地绕着耳边的碎发。

却眼见着祁月提起了繁杂的衣裙,向皇兄所在的御花园跑去。

容寰侧坐在御花园鲤鱼池的一角,一手托着装着鱼食的玉盘,一手撵着几颗鱼食。

手下的池中一群红白色的鲤鱼为了抢食而前赴后继。

“你说……皇弟他到底想要什么呢,连我把他心爱的女人召进宫他都忍得了。”

容寰和容洵毕竟是兄弟,眉眼间也颇有几分相似,都是锋利如刀剑的眉眼,只不过比容洵多了些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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