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鲁尔娜儿松开元清婉,腾得一下脸就红了,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地道:“我,我是尊贵的公主,你敢对我不敬吗?”

元清婉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身上的鲤鱼形玉佩,笑了笑,“鲁尔娜儿,在吵架的时候用身份去欺压别人是十分拉低你身份的一件事。”

元清婉又道:“让我来讲讲这件事情的经过吧。”

“你原本就有一个恋人扎尔格,你们本来约定好,要他在敖包会上夺得羊头,然后再去迎娶你,谁知道你哥哥为了和他的朋友开玩笑竟打乱了你的计划……”

鲁尔娜儿的愤怒的眼珠里充满了不甘地泪珠,整个人看起来像受了欺负的河豚,红彤彤的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元清婉安慰道:“这样的哥哥确实过分了点。我若是有个妹子的话,绝不会这样让她这样受委屈。”

鲁尔娜儿又羞又气,抹着泪一言不发地跑了出去……

元清婉留在原地感叹,这是一家什么样的人啊?哥哥拿自己的妹子跟别的男人开玩笑,妹子自己想不开又去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去赌气……

兄妹两个都是头脑不清醒的主。元清婉心里嘀咕,“如果楚涵帮我将石像的事解除了,我或许可以帮忙说一下,让他们兄妹的关系不至于那么僵。”

……

楚涵在茶馆临床的位置上坐下来喝了口茶道:“听说这次你是因为一个姓杜的小姑娘才将我从草原上叫过来?”

简言之自如地笑了笑,反驳道:“不是小姑娘,是未过门的妻子。”

楚涵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一连串问道:“小姑娘生得什么模样?身材好不好?家里还有多少口人?是哪的人?”

简言之道:“是在下娶亲还是楚兄娶亲?”

楚涵接道:“自然是你娶亲。”

简言之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缓缓道:“既然是在下娶亲,那这些只需在下明白就好,楚兄届时只需来吃杯水酒就是了,不用操心了。”

楚涵忽然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地看着他,发笑道:“老弟,你不会连人家姑娘的情况都没弄明白就喜欢上她了吧?啊哈哈哈哈——”

简言之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道:“不用弄得那么清楚,她将来就是别鹤山庄的人,就是简家的人,家中共有二百六十七口人,居住在扬州的别鹤山庄。其余的,我都不在乎。”

楚涵道:“好个痴情的种子。既如此,我一定帮她解了身上的蛊虫。”

简言之收了折扇,问道:“蛊虫?”

“对,这蛊虫是子母幻象蛊,来自西南歹遗族,母蛊种在施术人的身上,子蛊种在被施术人身上,施术人施术时将脑海中的意念转化到被施术人身上,被施术的人便会产生幻觉……”

简言之道:“你也觉得奇怪?”

楚涵又道:“这蛊怕是原本要种在你身上的,小姑娘替你挡了,或许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挡的。”

简言之喃喃道:“……是弗柔公主下的?”

楚涵见了一块鹅油酥丢进口中,道:“对大哥我来说,要解此术并不难,难得是解完以后,被施术人的记忆会变得残缺,尤其是中术以后的记忆都会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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