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从为撇清关系,还和花寒山说过自己确实是来偷宝物的,当然不能出了门就改口。

所以当明媚这顶帽子扣上来的时候他也不能反抗。

现在只能承认自己来东厂的目的是偷东西,但是这么承认的话他的名声是要还是不要了?

所以这轮椅上的易子从灵机一动,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就在尚书府的众人手忙脚乱想要带着易子从看大夫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明媚幽幽开口了:

“这易小少爷胆子真是太小,不就是偷个东西么?竟然直接吓晕过去了。”

“这不就死无对证了么,好在还有别的证人”明媚扭头对月良道:“你去把一直在督主旁边的那个锦衣卫请出来,他可是清清楚楚听到了这易小少爷是怎么说的。”说的是毛元甲。

“什么叫死无对证?”尚书府的家丁怒了,他家少爷可是没死。

谁知这家丁刚刚说完话,原本在轮椅上晕得死死的易子从就由死转醒了。

开玩笑,好不容易出了东厂大门,他可不想再弄出什么动静来再进去。

这一肚子坏水的温九小姐能把里面的人叫出来,指不定就能推着自己到东厂里就医。

叫出人来也是偷东西,自己承认也是偷东西,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决定还是取一个对自己伤害比较小的。

只是对比起来伤害比较小而已。

刚刚转醒易子从咬牙切齿的开口:“是我羡慕东厂的宝物,想要得到一两件。”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血都要吐出来,却还要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挽救一下形象,便整个人都气得发抖了。

这话虽然说的委婉,但是加上刚才明媚的那番说辞谁还能听不明白?

此话一出尚书府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周遭也传来议论的声音。

“没想到一向高风亮节的易尚书竟然会养出这么个儿子,真是造孽呦。”

“这易小公子平时看着就放荡,做出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也不奇怪。”

“不知同为双生子,易家的大公子会不会也是这种德性。”

听着议论纷纷的众人,易子从这次是真的气昏了过去。

脸色并不好看的尚书府家丁也不再吭声,只想把自己家的公子带回去。

谁料他们刚刚推着轮椅一走,明媚便再度开口:

“站住。”

易府家丁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温小姐还有什么事?”

“人你们可以带走,东西给我留下。”明媚指指易子从屁股底下的轮椅。

这些家丁面色十分便难看了,他们只听说易子从被温家小姐拽进了东厂,却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会是这番情景。

他们只是来接易子从出来的,当然不会带着轿子什么的。

这温小姐让他们留下轮椅,不就只能抗着自家少爷回去了?那多不雅?他们倒是不嫌,但是京城里有哪家少爷是被家丁抗着回府的?

“温家小姐真是不讲道理”之前那个破口大骂的仆妇又站了出来:“这轮椅被我们家少爷坐着当然就是督主给小少爷用的,你凭什么留下这个?”

不了解情况的家丁们来的时候便看见易子从坐在轮椅上了,只以为他是在东厂里出了什么事,花寒山才让易子从坐着这轮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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