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三日之期,转眼就过去了大半日,阿闵心里不免有些焦急,正急急赶往太医院,不巧碰到了和硕公主。
和硕公主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仿佛要把阿闵看低到尘埃里,尖酸刻薄地嘲讽道:
“你还是省省力气留着在牢里喊冤吧,不然你三日之期一到,抓不住凶手,可莫要死缠烂打哭鼻子了!”
“多谢公主关心!臣女不会辜负公主的殷切希望!”阿闵心知怕是今早那名宫女定是受了上官靖儿的安排,才会如此陷害她,女人的嫉妒心之重,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呢!自己也是死心塌地地追逐着那人。
“哼,希望到时候你也如此时一样巧嘴!不是所有时候你都那样的幸运!”和硕公主说完,正欲甩袖离去,又生生止住了步伐,大红色牡丹裙摆荡起层层涟漪,背对着阿闵阴冷狠厉地说道:“吴家阿闵,我告诉你,清尘哥哥是我的!你别想染指!”
阿闵清冷一笑:“公主,你真是蠢!”
“你大胆!竟敢辱骂本公主!”和硕怒目相斥。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长的道貌岸然,实则人面兽心。”阿闵不看她几欲吃人的表情,继续言道。
阿闵也只能提醒到此了,剩下的要靠她自己去感悟,毕竟自己可没有这么好心去点破,那韩清尘虽是自己不要的破落货!可有人当个宝!
“哼,本公主不需要你的好心提醒!”说完,在一群宫女侍卫的簇拥下离去,盛气凌尘的走了。
走了一段路,过了南屏朱桥,入了那百花园一处小连檐绿瓦走廊,忽听见几个洒扫宫女小声言语,甚是神秘,阿闵凑近一听。
“我跟你们听说啊!姝妃回去的那晚被猫惊了呢?”一洒水宫女走近与另一打扫的宫女小声说道。
“莫不是被猫惊了胎……可有什么大碍当时?”此话一出,立马觉得不对,生生捂住了嘴,众宫女一听有八卦,都齐齐围拢过来。
“她怎么可能有事!只被猫挠了一下手而已,血都没流出一点!”那宫女大喇喇地往那镂空朱栏一倚,抻着一个竹枝扫帚,咋咋舌说道:“那姝妃可是生龙活虎,大动干戈地指使侍卫抓那猫抓了一大半晚上,临睡前还喝了一盅苦参汤,可滋润着呢!”
众宫女一听,有人连忙弃了铝制洒水木器,上前问道:“可是那参汤出了问题?”
阿闵在旁边也听到了宫女的猜测,暗自摇了摇头,那参汤紫盅壶早就遣太医看过了,而且自己不放心连那茶盅壶又仔细摸索了一遍,既无毒,也无暗设机关,就是一盅正常的苦参汤而已,根本没被人动手脚!
摩搓着小巧的下颌,暗地里思酌,到底是哪里除了差错?莫非是与其他东西药性相冲?可到底与何物相冲了?阿闵正低眉思酌时,身旁传来一声厉喝!
“不干活?是不是都不想用晚膳了!”只见一中年妇女模样叉着腰,身材微臃肿,臼头深目,凶神恶煞,活像一女阎王,着一水木对襟衣衫,翠花色大摆裙,脚踩高底盆。
众宫女立马恭谨的弯腰齐呼道:“钴嬷嬷好!”
只见她一脸犀利,怒气冲冲的走进宫女群中,飞快的揪着一个宫女耳朵出来,直直一指戳那宫女脑门上。
“哎呦!哎呦!嬷嬷疼!嬷嬷我错了!你快放手!”那宫女疼的大叫,这阿闵一看,正是刚刚那名讲的眉飞色舞的领头宫女。四下宫女皆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叫你在宫里乱嚼舌根!说不定那天就被人给害死了,你可别祸害我!”
“嬷嬷恕罪,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拼命地磕头
“多谢嬷地嬷训导!”众宫女齐齐喊道。
又见那掌事嬷嬷谄媚的来到阿闵面前,“闵小姐可有何时需要奴婢们去做的尽管吩咐,这扬尘肮脏的物件太多,要不奴才给二小姐找个干净的地儿!”
“无事,我想问问那宫女一件事情。”阿闵指了指刚刚被揪耳朵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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