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闵听皇帝如此说话定了定心直说道:“请皇上能够改善禁鱼令!还百姓一片秀水青山!”
“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皇上的脸霎时变得阴沉可怖,要知道皇上可是最讨厌后宫女眷干政,即使是臣子之女也不例外,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在外知书达理。
“臣女知晓!”阿闵字字铿锵有力。
“请皇上耐下心来,倾听臣女为何要这么做,再定臣女得罪也不迟。”瘦小的身子腰颈确挺得直直的,仿佛匍匐在地的不是她。
于是阿闵斟酌片刻道:“臣女曾意外的去了一个京城郊区的村庄,那里的百姓除了国家分配的土地,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但却要承受这几户人的税收,还得守着当地禁渔所官吏的霸凌,只因有一条政令,凡是发现有百姓渔夫捕食鱼者,奖励二十两银子,于是众官吏皆为了发一笔横财纷纷上行下效,平白无故冤枉百姓,屈打成招,不少百姓都得无缘无故挨一顿打,民生哀怨!臣女着实看不过去了,才想借着皇上的许诺,一吐为快。只因这些都是皇上的子民,子民受到苦难,我觉得皇上应该知晓。所以,皇上可有听满朝文武的其中一人说过?”
“大胆,你可知妄议朝政是要被砍头的?”吏部侍郎率先跳出来,自己早就看定国公府不顺眼了,一副自以为高尚的样子,如今他的女儿在这无头脑的乱说一通,可不要抓他的小辫子一下?
“莫非这都是你的父亲受意的?”语气中带着臆测,可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大惊失色,这罪过可就大了。
在台下的吴柔心里也是紧了紧,虽然自家庶妹一直都是一个有主意的,这次也是泰国胆大妄为了一点,说不定还要摊上家父的声誉了。
“礼部侍郎李大人,阿闵这是在跟皇上说话,皇上还没有表态,你先出来说道,你岂不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这一句话四两拨千斤,又给吏部侍郎扣上一顶不敬之罪的帽子。
“好了,礼部侍郎退下吧,不要再逞口舌之快了“礼部侍郎只好讪讪地退下,又对阿闵说,“朕倒是没有,但这种朝廷大事也不是你一介女子可以妄议!你完全可以上诉状起诉刑部,而不是拿着朕给你的承诺来议论朝廷政事!”
皇上也是有点生气了,任谁也不能挑战自己的黄泉以为阿闵的要求可能是赏赐点金银首饰,或者黄金白银,又或者良田千亩,谁知这小女子一开口就是要自己能改革政令。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正因为臣女是吃着国粮长大的,所以只愿皇上能创造一个太平盛世,臣女也相信皇上是一个明君,只要是好的精华,都能从谏如流,而且民女只是提议,并没有像成为局势的操控着,况且此番言论从我一个平民女子口中说出来,岂不更安全,避免了那些狼子野心,以及官官相护,不是吗?所以请皇上不要把臣女看作女子,只要想着臣女也是宇文王朝的一份子,一个来自百姓的呼声和肺腑之言,请你静下心来,鄙弃杂念,听我徐徐道来!”言辞恳切,说完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以表忠诚。
皇上如此一听,还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鉴于她之前的表现着实令人惊叹,于是乎看着也顺眼了许多,听她言论政事也并不是难以接受,于是开口道:“那朕就听你说说,朕每天所听都是千篇一律,想听听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臣女认为这鱼不可全禁,可以设立鱼管所百姓可以捕食河豚意外的鱼类,没有所获报鱼管所进行审查,而河豚为官营业这样百姓既可发展渔业,又全了贵族对河豚的追逐之心。”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可以采纳!”“对了,刚刚还听你说到了土地,这土地又有何问题?”阿闵听到皇帝如此追问,有着略微的惊讶,自己正好不知道如何提出这个问题,刚好皇帝就提起了。
“臣女认为百姓要安居乐业,国家盛世安康,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不让百姓饿着肚子,不然极有可能发生我画中所画的那样,哀鸿遍野。而不让百姓饿肚子最重要的便是土地,可好地都在贵族手中攥着,百姓承担的只有沉重的赋税!”
“可朕自认为我们宇文王朝已经做到了人人都有饭吃,可为何还是会如此平穷呢?”
“那是因为国家里面有一些寄生虫,他们整日穿着华贵的锦衣,欣赏歌舞,无所事事,而他们的一切都是从百姓身上搜刮的民脂民膏,所以臣女认为应该剥夺那些世袭贵族的特权何俸禄和有奖赏”
这此话一出,在场的贵族皆大吃一惊,“你这女子竟如此胆大妄为!朕真是开了眼了!”要知道朝廷中可没有人敢直接那贵族开刀,宇文王朝几百年,贵族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想一根拔起,岂非易事,这吴家阿闵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啊,就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了,不过让那些贵族警醒一些也好,正愁没法子压制他们这些老不死的气焰。
大家不知的是皇上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
“皇上说了,准臣女说这些了,莫不是要反悔了?”女子言笑晏晏道。
“这会到来说朕的不是了!哈哈哈,大家说说是不是!”皇帝说着爽朗一笑,看似十分高兴。只见臣子们尤其是那些贵族派笑的一脸僵硬,着实笑不出来,只感觉自己的老脸打得生疼,被一个小女子当众批评,说成是国家的蛀虫,皇上也没有一点要为贵族出头的·意思,还公然调侃,看来真是失了帝心了。
“你这小丫头这一番话的确令朕满意,朕饶恕你的不敬之罪,还要大大的奖赏于你,说吧,你要什么奖赏?”
“臣女……”待阿闵欲行礼回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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