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席上刚离了姝妃,又来了一个重头人物。

“和硕公主驾到!”殿门口的太监大声喊到,声音传遍了大殿的各个角落。

只见和硕公主一身水蓝色抹胸宫装,大摇大摆的来到皇后及众妃子说在的高台之下,神色倨傲,仿佛视人于无物,笑容可掬的拜了拜皇后,说道,“皇后舅母恕罪,因着府里出了些事端,所以才姗姗来迟了!”

“无事,你能来就已经本宫已经很满足了,你皇帝舅舅还一直念叨着你,说你好一段时间没来宫里玩耍了!”

“还得皇后舅母在舅舅面前给我美言几句呢。最近靖儿痴迷于丹青,真打算来舅母和舅舅面前炫耀一手呢!”长孙靖儿笑道。

“哦?听这倒是新奇了,那待会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威严的声音响起“那朕可要好好看看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朕”下的大家立马跪下,皆道:“皇上吉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皇帝大手一挥

“谢皇上!”

皇后立马起身相迎,“皇上,怎么来了?”

“来人,再搬几张桌子过来”皇后吩咐身后奴婢道。

“都不必多礼,朕只是下朝过来看看而已!”

阿闵这才看向皇上,恩,与前世模样一般无二,中等身材,略微魁梧,小腹微凸,脸上有微微的胡茬,一身明黄色绣着沧海龙腾图案的龙袍加身,显得霸气十足,威风堂堂。

不过跟随的阵容有点变化,除了太子,和一干看热闹的大臣之外,多了一个苏煜,话说阿闵还真没看过苏煜穿朝服的样子。

一席暗红色朝服,绣着上古神兽饕餮,袍角那汹涌的暗金色波纹下,衣袖翩飞,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高挺的鼻子,凉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不经意间落下的几缕青丝,妖孽的侧脸,将面部轮廓完美勾勒,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而此刻的苏煜俊美的脸庞上正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

苏煜看着不远处看着自己犯呆的小女子,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只听见皇上又说“靖儿,你可准备好了那丹青给朕看看!”

长孙靖儿立刻回话道:“回皇上舅舅的话,我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和硕公主面带为难之色

“怎么了,还有何要求!”

“我听闻吴家姊妹,个个才艺顶尖,这大姐琴艺才华出众,而这二姐舞蹈丹青超绝!虽我涉略丹青,入行不深,可也想与吴家阿闵一较高下,互相探讨一下,舅舅以为如何?”说着嘟囔着俏唇,“不然我一个人画多没意思,二人以比赛的模式,都作画一副,题材不限众人也看的过瘾是不?”

“哦?朕只听说那吴家阿闵舞艺动人,可不曾听说她还擅丹青!”

“舅舅这话可就不对了,天底下的能人多的是,怎会把自己的能力处处与人说道!”

“这么说却有此事了?”

众人也是一脸纳闷,难道那吴家阿闵真的深藏不露?

和硕公主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阿闵,哼,看你这次怎么脱身!自从那天不小心在清尘哥哥房里看见了她的画像,还题什么旖旎之词“那日初见,恍若半生,吾眼中的你,笑靥如花!”当时就火冒三丈,指尖恨不得把那幅画给碾碎!

而这另一边的阿闵一听到如此说,便知晓准没好事,结果竖着耳朵听下去,居然要和自己比画,但阿闵百思不得其解,为何长孙靖儿突然将矛头指向自己,毕竟按照上一世来说,若是没有经历重生一事,自己真的不擅作画,众所周知。

只因为嫁给韩清尘,及其喜爱作画,只因他的一句:“若是闵儿能与我共享丹青之乐,甚妙矣!”才为了讨好与他,重金聘请了画师学习,谁知后来两人感情竟会如此浅薄,自己卸了心思,没事画画花鸟虫鱼,解解闷,自己也不知道水平如何,只知道当时有丫鬟偷拿了自己的画出去卖,受了些追捧。

除了与长孙靖儿上巳一遇,并没有哪出得罪她之说,难道光自己炫耀丹青不够,还要拉上一个垫背的,毕竟阿闵认为自己和长孙靖儿也没有那么大仇恨,阿闵可能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在和硕公主眼里就是抢她意中人的情敌!而那个人真是阿闵口中的渣男前夫韩清尘!

“吴家阿闵可在?”皇上威严的声音想起,惊醒了阿闵的回忆。

阿闵步步生莲,走向皇上,确惊艳了众人,从未有人可以如此慵懒随性,却又带着骨子里的端庄,素青色的翠衫锦衣,散花水雾兰草百叠裙,身披翠水薄烟纱,明明着装并不是很华丽,不施粉黛,美目流盼,灵秀浑然天成,清雅却不失华贵。

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簪,白若凝脂的脸颊两旁洒落青丝,眼神慵懒,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间,动人心魂,晃了众人心神。

“臣女定国公府,吴家阿闵拜见皇上!”

“免礼!”皇上看着如此娇俏的姑娘,心里也多了些兴味,边说到,“刚刚和硕公主所说可是事实!”

“臣女……”阿闵低了低头,

长孙靖儿笑一脸得意,以为阿闵是为难的神色,就等着你说不会呢,不会我也能说你故意不愿意展露实力,可这样我还可以给你安个欺君之罪!吴家阿闵,你这次是逃不了的!

“臣女…”阿闵看了看长孙靖儿,似乎看出了她的打算,“臣女会!”坚定而自信。

看着阿闵答应的如此爽快,长孙靖儿有一瞬间的错觉,竟觉得她成竹在胸,自信满满。不对,那吴闵,心中胸无点墨,怎么可能会作画,定是骑虎难下,才迫不得已咬牙接下。长孙靖儿如此想到。

“那就好办了?刚才可听见公主欲和你比试?你可同意?”

“臣女听见了,臣女无异议”竟然都如此说了,哪敢拒绝圣意。于是果断的接下了,只是谁出丑还不一定呢?

“好,爽快,这样若是谁在这场笔试中赢了,朕可以答应她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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