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巫婆不是说赵子柔命里带水吗,那我就要她命里与水犯冲!

阿闵冷笑到,竟有睥睨天下之势。

阿闵派了三拨人,分别是去三老还有巫婆,以及赵子柔宅子处放火,没错,就是放火!当然人手又是从苏煜那里讨要来的。

并吩咐去关押赵子柔宅子处防火的暗卫,待火势起时,把赵子柔打晕放在宅子外面,我可是要救她,可不是要把她烧死。

又再派小厮用银两买通附近打更的,在放火当晚,流窜于个各小巷宣扬“水女宅子走水”声势越大越好。

是夜

“小姐,你今晚不能出去,明天就是宫里的宴会了,若是被蓝姨娘和夫人定要活剐了我”阿环紧抓住阿闵的袖子不放,痛哭流涕的哀求着。

“我的好阿环,我就出去一下下,马上就回来好不好?”吴闵摇着婢女阿环的手臂,撒娇的请求,可阿环不为所动,阿闵继续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阿闵煞有介事的说。

“不行就是不行!”阿欢把脸撇过一边,不去看自家小姐,每次都使美人计,这回我可不会上当。

“阿环,你看那边!”吴闵一声喊到

“哪里?”阿环顺势转头

说时迟那时快,阿闵一把逃出了魔掌,从偏门溜了出去

“小姐!”阿环一声震天吼,又立马想到不能被发现,立马捂住了嘴。

“呼,终于跑出来了!”阿闵气踹嘘嘘地扶着墙。

昏暗的漫巷下,墙头一隅,立着一个人,修长的腿交叉着,表情慵懒,哑着嗓子道:“我只接入掳了你去,岂不是更快?嗯?”

男子一声嗯,沙哑而磁性。听的阿闵一阵酥麻喉咙发痒,吞了吞口水,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回答男子:“那府里岂不是翻了天了!都道我被采花贼掳去了,那我的清白不是要错付于你了!”阿闵没发现自己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丝少女的娇嗔。

却不料眼前的妖孽男子突然凑近了身子,女子下意识的往后退去。只见男子抬起手,略过阿闵耳稍的粉颈乌鬓,阿闵是下意识的以为苏煜要撩起自己耳畔的发丝,闭了水眸,心砰砰直跳。谁知男子略过女子耳畔,撑在墙上,将女子抵在了斑驳的青墙之上。

久久不见动静,只听见那妖孽轻笑出声,

“傻姑娘!”

“臭苏煜!”俏脸恼羞成怒的染上了一层红霞,杏手往男子坚硬的胸膛上捶了捶。

却被苏煜一把握住柔荑,男子温柔似水,眼里迸出霎那星辉,

“这一世,我只愿做你的采花贼……”

阿闵和苏煜两人一起站在了观星楼,上设揽月楼,朱栏画栋,琼楼玉宇,楼外桂树玉枝待放,真有天上揽月桂宫之妙!这可是京城最高之处,星光熠熠,京城大街小巷一览无余,人影攒动,灯火酒色,靡靡之音不断传来。

阿闵站在观星台,手轻轻抚上布满青苔的台墙,抬头,是浩瀚星辰,星光点点。阿闵伸出纤纤细手,皓腕凝雪,手指似乎可以触碰到星辰,定定的看着自己已经拆除绷带的手,手背上的疤痕仿佛像是一朵梅花烙印一般,在朦胧月色下,妖冶异常。

话说给我医治的那个老头子到底是何人,医术竟如此高明,就只过了十天,深切入骨的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结痂脱落,而现在只能看到一个肉色的疤痕了,自己那日哄好苏煜后,回去那老头就不知所踪了。

“要是能拜他为师就好了”阿闵看着自己的手上的梅花般的疤痕轻声说到。

“你说的可是上次给你治手的哪位老头?”

“嗯?”

“他可是……”故意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语气,“需要提供线索?”

“洗耳恭听。”

“他啊,可是神医月华呢”苏煜看着阿闵呆愣的脸,得逞的笑意满满。

阿闵“苏煜!”

苏煜扬着眉,居然眼神中带着笑意,调侃的,“我在!”

“你怎么不早说!”自己学医若是能拜他名下,那真是如虎添翼了,自己居然对他丝毫不理,扭头就走去哄苏煜那个冷石头,难怪当初自己初学医术提起苏煜提起神医,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神医就在他府内,这倒好,如今又云游四海去了,罢了罢了。

过会又转而问起,

“苏煜,我那天要你找的那个人是谁?”

“秘密!”苏煜妖冶一笑,狐狸眸子染上人间烟火,

“那是不打算告诉我?,这好戏都快要开始了,这青衣至今未出,是故意?还是诚心?”给我下绊子!哼!阿闵气的嘟囔。

“你往后看!”

“什么?”阿闵心里奇怪,随着苏煜目光所到之处,转身向后

钦天监!萧景睿!阿闵心里惊呼道。

这男人,同样也是一个有着勾魂狭长凤眼的好看男人。

瞳仁乌黑,温润如墨玉,只是那微微上翘的眼角和那浓密纤长的长睫却衬得那幽瞳深邃,好似最玄妙的浩瀚星空,一眼望进去,深不见底。晚风袭来,陡然吹拂起一片衣角,风神清泠,朗朗寒冽。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是和苏煜一般风神俊朗。

阿闵看见来的是此人差点惊掉了下巴,他可是宇文王朝占卜第一人,成为最年轻的太史局一把手,不仅知晓天文地理,推算天象节气,擅长占卜。而且还是京城有名“送子神童”!

这里面还有前世听过的一段小故事,六岁的萧景睿在占卜方面已经是天赋过人,有一次他的母亲带她去族里走动,结果母亲被一个伯叔的媳妇王氏拦了下来,说是妯娌之间叙叙旧,聊聊天,于是就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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