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屋子,密不透光,简陋的房檐滴着脏兮兮的泥汤,不知是从哪里引来的污水。
普玉的身体越来越烫,一种发自心底的**在燃烧,她下意识的想要脱去自己的衣衫,强大的意志力阻止了她的行为。
门猛然被推开,一个长相猥琐皮肤黝黑,脊背微驼的中年男人摸了进来。
“娘子,你在哪里?夫人可是把你赏赐给我了。”
“怎么不说话?是在与我玩捉迷藏,待我找到你,可别怪我不客气。”说话间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直接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普玉因为药物作用,呼吸变得沉重。
男人似野兽一般,冲向普玉,扼住了她的手腕,紧接着就要撕扯她的衣服,一股田野间的粪臭气从他的身上飘来。
这陈氏好狠的心,竟揣着这样的打算,毁了普玉的清白,令季成风死心。
“放开我…”好听的声音却冰冷的令人窒息。
“开什么玩笑,臭女人,今天让你知道爷们的厉害。”说着就要脱去自己的裤子。
“自不量力,我已经给你机会了,可是你不知道珍惜,就不要怪我。”空气中漫散着阴毒的杀气?
“呦,臭女人不知廉耻,还敢还嘴,活的不耐烦了。”伸手就要朝着普玉的脸颊打去。
绝望的叫声冲破房顶,如一把带血的刀,将着黑暗肮脏的破茅屋割的四分五裂。
普玉的双指扣进了那人的血脉,整个身躯拼命的挣扎,却白费力气,鲜红的颜色溅了一地。
冷,僵硬的身体,比那深冬腊月高高悬起的孤月还冷。
热,膨胀的愤怒,似炙热燃烧的火焰,吞噬心灵。
普玉一阵反胃,难过的呕吐感,慢慢涌现上来,自己杀人无数,没有动摇过,今日之举,竟然引得如此大反应。
那人已经停止了挣扎,放大的瞳孔写满恐惧,普玉像丢垃圾一样将他扔了出去,指尖滴着乌黑的残血,细若游丝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空间里:“脏,真脏。”
不出所料,晚些时候,季成风回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她。
陈氏一定是算好了时机,想让儿子看到让他死心的画面。
门又一次被推开,阳光泼洒而来,刺眼夺目,照亮了普玉周身的暗影,她大口的喘着气,享受着外面涌入的清新空气,从头到脚的愉悦。
季成风该是绝望了。
对,就如他看见的场景一样,一个男人赤身**的倒在普玉面前,墙上,地上,甚至普玉的身上溅满了血迹,她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眼神空洞。
乌黑的眸光,如千仞深渊,眼前的景象任何有血有肉的男人都难以忍受。
普玉却第一次害怕与人对视,她将整个脸庞藏在乌黑自然垂落的长发中。
季成风径直走来,不言不语,双手将普玉置于怀中,散开的衣袍露出如柳的腰身,普玉的身体更加烫了,推搡着他结实的胸膛,他似乎丝毫不嫌弃普玉满身的血污和一种难言的腥臭。
“你就没有问题要问我吗?”
“事情很明显没有问的必要。”
“我杀人了……”
“我看到了。”
“那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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