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季成风的质问,普玉显得有些犹豫。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少爷,少爷,御前总管到府里来了,亲自传了御旨,恐怕您要进宫一趟了。”
现在季成风最怕的就是听见进宫二字,他驳的可是皇家的面子,平阳公主恐怕要恨死他了。
“英九,你就说本王受寒抱病,苦思己过,怕是无法进宫了。”季成风笃定要做缩头乌龟,毕竟全京城的百姓都目睹了他殉情的壮举,受了风寒再平常不过了。
“公子,我刚刚是这样搪塞御史总管的,可他老人家说……”
“说什么?”
“今日便是抬,也要把您抬进宫中,您就死了装病的心吧。”
怎么讨厌什么,来什么,一定是有人告了自己的黑状,此时要是被父亲知道,定会打断自己的狗腿。季成风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普玉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看看能怪谁?早早娶了平阳公主,所有的事情不都不会发生?”
“你这么着急让我娶平阳公主?你这女人心真大,当初就不应该救你,现在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现在可是说什么都晚了,不行我要同你一起进宫。”普玉无惧无怕说的坦荡。
“你当那皇宫是什么地方?吃人不吐骨头,这么着急随我去,是不是怕我被平阳公主拐走了。”那表情正经的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对啊,我吃醋了。”面对季成风炙热的目光,普玉下意识的裹了裹被子。
“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进宫?平阳公主若是见到你,一定会吃了你。”
“那我装成男人,扮成你的手下,你就把我当成英九,我贴身伺候您。”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这么乖,不用暗器打人了?”
“还敢提这件事,还我蝶镖。”普玉伸手朝着季成风的身上摸去。
外面的人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语气有些急促:“少爷,这已经是御史总管第三次来催了,妈妈们煮的清茶已经喝了第三壶。”
“知道了,再端点红豆小饼。”季成风随意的应答道。随即转向普玉。
“同我进宫这件事我不答应,太危险了,你好好在这里养病等我回来。”
“你当真放心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普玉的语气有些不舍。
“这里的人若是想活命,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季成风冰冷的眸子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严。
想来也是,凭普玉十几年历练的功夫,真正打起来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只有别人吃亏的份。
季成风走的匆忙,普玉盯着头顶的纱帐,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季成风坐着简陋的马车,挟着御旨从正和门进宫,平时他都是和做太师的父亲一起进宫,今日还是第一次,他独自面对一切,心里不免有些慌张。
他左顾右盼,生怕碰见什么难缠的家伙,火急火燎的入了福阳宫。
红色的大门镶嵌金边,足有两人高,白玉地砖闪烁着温润的光芒,内嵌玉莲,玲珑白净,雕刻精美游龙展凤在青瓦的映衬下盘曲而上,活灵活现。
一派庄严肃穆,压的人透不过气。
季成风缓了缓情绪走了进去,皇帝这么急着找自己一定是给女儿鸣不平,没有唤季太师,是怕他老人家下不了台,没人撑腰的季成风有些心虚,说不定一个罪责就剥夺了他所有。
大病初愈的皇帝,精神颓废,瘦了不少,季成风也没有想到那天与普玉一同出任务,普玉居然真的戳中了他的要害,为了不引起恐慌,只能谎称皇帝得了病,取消了北上征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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