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藤紧跟着走了出去,只是嘴角咧开,一时说个不停。
房门外,白果贴心的为三人备好了马匹。
风藤脚尖一点,潇洒的飘马背,“恩,本公子就勉为其难为你们开路了。”话未说完便扬长而去。
岑白脚下未停,翩然马,无奈的摇了摇头。岑白看向一旁马的景之,心思一转,软努努的道:“哥哥,阿离求你件事呗。”
景之望着岑白一双希冀的明眸,好笑道:“怎么,让我帮忙还用求这个字吗?”
“哥哥,听闻前些天你有一麾下小兵被当做奸细抓了起来?”岑白垂眸,驾着马匹前行。
景之追赶去,略微思索,应了一声,“确实,我中毒后,他形迹可疑,暗中与他人联络,只是审讯时,他却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正逢木杰暗中袭击我,奸细一事就此查明,那个小兵只能暂时看押,容后再查。不过,他确实个好苗子。”
”怎么,.突然问起他?“景之疑问骤起。
岑白抿了抿唇,声若蚊起:“哥哥,其实他是我的人,我这是不放心你一人在远在边关,怕你没个照应,便让苍耳投身从戎。”
景之状似斥责,“好啊,五年不见,阿离你确实长本事了,都把奸细安插在我身边了,可是我竟然一直都没发现。”
景之却是不喜他人背地谋划,可若这个人是他同胞妹妹,这就得两说了。
景之叹了口气,“行吧,回头就让他来找我重新登记在册吧。”
当初苍耳以疑犯之身被就走,早就被南关军除名了,不过即是阿离的人,重新记名就重新记名吧。如今,他能为阿离做点事也是很不容易的,也就不在乎什么以权谋私的事了。
岑白笑了笑,支吾道:“其实,我这还有一个人,名唤白果,是前朝白戈将军的后人,哥哥只需让他投身入你麾下即可,该打磨的打磨,该战场就战场,不用留情。”
景之好笑道,“还有没有了,像这种事肯定是多多益善,我是来者不拒。”
岑白笑着,三言两语就把白果的事给定了下来。
两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到了城主府。
青阳城主府巍峨耸立,兵甲森严,岑白感到暗中不气息紧盯着城主府,当真是守卫如云。
“这个慕凛夜可真是本事大哟!”风藤早先到了,却并未入府,朝着府门外相迎的将军张行道。
“风藤公子可真是慧眼如炬。自慕凛夜被看管在城主府,南耀前来解救的明卫暗卫前前后后加起来不下十波了,这不,刚收拾完我就前来迎接公子了。”张行笑声如雷,中气十足的说到。
“恩?不是钟少将军去请岑白公子和风藤公子了吗?怎的不见其余两位?”张行疑问道。
风藤朝后努努嘴,嫌弃道“呐,那不是吗,真慢。”说罢,风藤伸着懒腰,走进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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