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如此奇怪,她左肩上的箭伤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不留丝毫痕迹。若不是她知道自己左肩才受过伤,她怎的相信她身上的上竟然愈合的如此之快?钟离妃轻抚着自己左肩上原来伤口的位置,洁白无瑕,毫无痕迹可循。她眉头轻蹙,微眯了眯眸子,淡然的拿起屏风上的素白衣衫着衣。

片刻,钟离妃一副翩翩公子如玉的形象赫然立于中厅之内,她又恢复成往日里岑白公子的装扮。

岑白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缓缓迈出房门。

白果随之迎了上来,担忧的问道:“主子,你的伤怎么样了?青木可告诉我了,你受了箭伤,伤口甚深。”

岑白脚步不停,朝向内院一方八角凉亭走去。

“主子?公子?您到是说句话啊!到底怎么了,不会是伤傻了吧?”白果见岑白越过,不搭理他,果然急了,赶忙跟上。

岑白停下脚步,侧身看向身后紧跟着的白果,眸光清浅明亮,嘴角勾起,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想你主子我这么玉树翩翩、聪慧无双的人怎么可能伤傻了?你脑子里长包了吧?”岑白回身,继续前行。

“我才没有呢?”白果挠了闹头,甚为不解,脑袋里怎么长包子啊?不过这话白果可没敢说出去。

“真是不及白蔻半分。”

白果撇撇嘴,在岑白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姐姐早已独立行事,我却跟在你身边。我自知不及姐姐半分,可我不没给你丢脸吧?”不想苍耳,至今还在军营的暗营中受苦。

岑白一转,在醉君亭石凳上缓缓落座,手支下颌,看着紧跟其后的包裹,柳眉一横,兴致盎然道:“白果,听说你这两日又挨打了?又惹到修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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