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平时不逛青楼，所以不知道，一个出名的清倌人只要选上了花魁，一年带来的收益都十万两，这几位姑娘若是真的有花魁之姿，三十万两算是很低的价格了。”范冲解释道。
李师师掩口一笑，看着震惊中的聂尚忍不住打趣道：“小王爷可是六岁就去过画舫的人物，应该不至于如此惊讶才对。”
这回范冲却露出震惊的表情：“六岁，小王爷果然......神武。”
聂尚摇了摇头笑道：“我那时候是被人诳的，诗诗姑娘应该清楚的，姐姐可以作证........额，夫人可以作证。”
小兰听言，羞怯的剜了聂尚一眼，这是聂尚在人前第一次如此直白的称呼自己，有些太过突然，让少女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那这事就拜托姑娘了，我让范冲这几日给姑娘打个下手。”聂尚知道关于这种风月才子的事自己不可能比的上眼前两个人，一个是京城最有名的花魁，而且以前还在江南待过。一个是数十家娼馆的老板，虽说档次是低了点，但是经验格局都不缺的。
李师师闲着也是闲着，范冲最近也没什么特别需要忙的事，索性直接全权交给二人筹划。
“那州学那边的教习和山长从哪里找？还有一个多月那边就可以完工投入使用了。”
听范冲这么一问，聂尚也满脸的无奈。州学规划的规模不小，所需的教习和杂役也不会少，杂役倒还好说，但是教习可不是随表找个人就能做的。燕京文风不盛，想找几个有名望的先生倒还真不容易。
“这个等我去跟叔爷爷商量一下再说吧，还是让他们从江南那边花钱请吧。”聂尚摇了摇头说道。
范冲也知道其中难处，随即点了点头。
天色渐晚，眼见已是晚饭时间，聂尚便示意事情先放一边，吃饭要紧，几人也就笑着一起去偏厅用餐。
“额，没见到段公子啊？”李师师随口问旁边的婢女。
“段公子下午气哄哄的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婢女低声回到。
“他带随从了吗？”
“没有。”
“要不要差人全去找找，这万一碰上麻烦，他一个人也不好应对.....”范冲低声询问道。
这里四人都是知道段玉真实身份的，范冲的担心也不是没有理由的，燕京之人过于豪放，像段玉这种长相的男子独自一人出门，确实不妥。
“嗯，差人去找吧，也要吃饭了，他公子哥当惯了，身上估计从来不带钱，万一饿了又不好意思回来，岂不是怠慢了.”聂尚打趣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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