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乌龟”咋来的呢!就是说唐朝开国之前,有个叫裴寂的家伙给隋炀帝看家,有一天趁着大老板隋炀帝不在,就把李渊叫到了老板家里喝酒,俩人喝的很嗨皮,李渊呢,酒量不咋地,一喝就醉,裴寂见李渊醉了,就叫了俩美女陪李渊休憩。李渊呢,可能是太嗨皮了,就伴着两女的呼呼睡觉了。等到第二天还没醒,就被老裴寂叫醒,告诉说老李啊,你丫真胆大啊,居然把咱们杨老板的婆姨给睡了,牛逼啊!

李渊一听就懵逼了,吓得不要不要的,杨老板可特么凶残啊,老裴啊,你丫得救我啊,人是你叫的,这事你有责任啊,赶紧想办法咋办吧。老裴就忽悠说,不行你就干掉老板,自己当老板吧。就这样,李渊给隋炀帝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并且还霸占了他的地盘,等到了他儿子李世民,比他还牛逼,不仅睡了杨老板的女儿,还睡了自己兄弟的女人,给兄弟戴了绿帽子。往下高宗,睡了老爸的女人武则天,再往后更乱。总的来说呢,唐朝第一段是女祸,第二段是阉祸,第三段是藩镇祸,依次产出,终至灭亡。若从根本问题上解决起来,实自宫闱**,造成种种的恶果。所以评断唐史,用了最简单的三字,叫做唐乌龟,唐朝的“乌龟”丑闻是唐朝一系列政局变动的重要原因。

至于“宋鼻涕”,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宋鼻涕“指的是宋朝本来富得流油,却自己把自己搞的积贫积弱,每天都被四周隔壁的邻居揍得“涕泗横流”。

纵观中国历史,虽然宋朝不是做强大的,确实最富有的,因为那时候宋朝的GDP竟然站到世界总量的23%,这很恐怖的。这特么不是一般的富有啊,这是豪啊!

可偏偏的宋朝在虽然在经济上牛逼的不行,却在军事上也怂到了极致,隔三岔五的就被大辽和西夏闯到家里把自己胖揍一顿,完事还连吃带拿的。

所以论史者每以宋代之历史谑为“宋鼻涕”,以形容宋室因积贫积弱,在对付辽、夏、金及后来的蒙古等外患中之无能,而导致一幕幕痛哭流涕的丧权辱土亡国之悲剧。

而且北宋历史有一个显著特点,叫做“君明臣良而国弱”。北宋自太祖、太宗开国定制后,中间历经真宗、仁宗、神宗等,直至徽宗以前,没有一个昏君,哪一个皇帝都是聪颖绝慧,勤于政事。按理说,北宋君明臣良,应该使国家充满活力,走向富强,却为什么事与愿违,导致“国弱”了呢?究其原因,实与当时的具体国情有关。

北宋自太祖建国,到了仁宗时代,官僚机构大,吃皇粮的人繁多,土地兼并严重,社会财富越来越往少数人的手里集中。按照韩非子的说法,国家好比是一驾马车,君主好比是车夫,臣子好比是拉车的马。耐人寻味的是,北宋臣子坐车的积极性远远高于拉车的积极性,虽然其中也涌现一些肯拉车的贤良臣子,车夫的赶车技术挺不错,也很希望车子跑得更快些,很遗憾,属于良马拉破车———车太破了,国家体制出了毛病,以致越来越多的马都挤到了车上,变了清一色的“乘车族”。其间纵有车夫扬鞭催进,怎禁拉车良马不堪重负,即便累死,也前进不了多远。有鉴于此,北宋自仁宗以来,一直致力于“修车减员”事业,尤其是到了宋神宗年代,皇帝为了支持王安石变法,更是倾注了全部力量。当时朝廷之中,不管是谁,凡是阻碍改革变法的,通通拿掉,即使像韩琦、富弼、司马光这样的贵重名臣,也不例外,决心不能说不大,力度不能说不强。但社会之弊积重难返,大伙都愿坐车,使得改革阻力重重,难以推广。王安石变法图强的主张,得不到权贵阶层的理解,因为这,他不知得罪了多少亲朋好友,包括当年引荐过他、把他带入政坛的文学领袖欧阳修。

反对王安石变法的大臣中,如韩琦、富弼、司马光等,他们的治政能力、文化修养和个人品德,勿庸置疑,在历史上都是属一数二的。然而,他们所代表的那个上层集团,实在是太吝啬了,舍不得牺牲一点既得特权,哪怕稍微让利一些给下层,以维持整个社会的平衡发展。他们的这种吝啬,使得当时世上贫者愈贫,社会的畸型倾斜愈演愈烈,失去控制,从而导致国家负担沉重,活力衰竭,民不堪苦,政亡人息。

北宋这台破车,王安石试图通过修修补补,裁减乘客,使它能够继续使用,而众多上层权贵都不愿下车,又为了不出或少出修车费,坚决拒绝修车,使王安石的修车计划几经挫折,终归流产。到了公元1127年,完颜兀术带着金兵南下,俘获徽、钦二帝,灭掉北宋,等于金兀术抡起大锤,把这台破车击得粉碎。虽然说赶车的和拉车的不再是当年的原班人马,但谁能不说这不是北宋历史的悲剧呢?

每每看到这里,张不缺就深深地为宋朝感到可惜,明明手里攥着一把王炸牌,却特么眼睁睁把自己折腾死去活来的。

如今,不知道巧合还是特意,自己居然来到了北宋这个时期,这是不是老天特意安排的呢,张不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也没能力去知道,因为现在自己特么还是人家的人宠,你能指望我去改变,老天爷,醒醒哈,我还是赶紧想想自己怎么逃离那个叫宁霜儿的魔掌吧!

我可不想被玩死。

(本来泥鳅都无脸再见各位看官了,刚刚许下不断更的承诺,自己就食言了。只差一分钟,紧赶慢赶还是断更了一天,泥鳅不想为自己辩解,今天还有一更,各位看官看泥鳅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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