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婵月便笑便说道:“哥哥现在真丢人。”看着自己的哥哥已经被自己整的形象全无,刚刚的怒气也基本都消了。

狼吐虎咽的司马潇宜嘴里含着食物答道:“削色后杯搭爬了。(小时候被打怕了。)”两女又是一阵大笑。

“对了才听父亲说,你昨天被抓到监狱去了,又犯什么错了?”张昭君揪了一下司马潇宜的耳朵笑着问道。

司马潇宜将口中的食物吞了进去,缓了一会才答道:“我能犯什么事啊,误会而已。”

“什么误会呢?”张昭君又接着问道。

“这个啊还不是......”司马潇宜把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道:“年糕还有吗?我是真的好几顿没吃饭了。”

因为事情对张昭君来说过于敏感,司马潇宜不敢告诉张昭君过多的消息,就立马用别的话题遮掩过去。

“别急别急。还有呢,诶?”听到司马潇宜说自己已经有好几顿没吃了,张昭君立马转身准备给司马潇宜再拿一块但发现篮子并不在身边,于是站起身来说道:“等一会,我放在外面就去拿。”说完便向外面跑去。

司马潇宜也没有理由再让别人递到嘴边里来,也跟着走了出去,司马婵月紧随其后。

三人出了房门后,发现一中年男子面带微笑站在篮子傍边。

“爹爹,你怎么才过来啊?”看到中年男子,张昭君立刻带着撒娇的语气喊道。

“哎,你一进司马宗府就没影了,而我进门就碰到了司马季,跟他闲聊了一会这才来迟了一点。”中年男子笑答道。

说话的中年男子便是张昭君的父亲,张氏家主张振的嫡长子,也是司马潇宜和司马婵月的姑父张晓。

“自己走不快,还怪我咯。”张昭君装作生气道。

“明明是爹爹的错,哪能怪你呢?”中年男子一副无辜的表情反问道。然后就将目光移向了司马潇宜和司马婵月。

“侄儿拜见姑父。”潇宜和婵月异口同声道。

“哦哦,免礼免礼。”张晓边说边向司马潇宜走去“一年没见,长高了不少嘛,嗯也长俊俏了不少,长大后一定会有不少姑娘家踏破门槛来提亲。”张晓走到司马潇宜跟前用手拍拍司马潇宜的肩膀笑道。“不过这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姑父过奖。额头的伤是不小心碰到的。”司马潇宜拱手道。自己刚刚认定那个陌生人口中的张家不是他姑姑的夫家,而他姑姑的夫家就立马派人过来,这是巧合吗?司马潇宜不禁想到。

“那你以后要小心点,对了,我今早下朝听闻我家臣张三说,你今一早就跑到我张府来转悠了一个多时辰后就走了,之后又听昭君说你就是过来捡一个玉佩。怎么,玉佩被摔坏了吗?所以才心情不好都不到厢房去坐坐?”张晓看着司马潇宜的眼睛问道。

“这个啊,还不是因为要陪傅君练功才走的匆忙嘛,姑父也太小心眼了吧,还计较这个。”司马潇宜故意翻了一个白眼答道。

“计较?这个当然要计较,我来就是请你们择日到我张家来吃一顿。”张晓大笑道。

“不了不了,这样的事我一个小孩可做不了主,还是等爷爷回来再说了。”司马潇宜立马推辞道。

“唉,圣尊大人今年过年可能不会回来了。楚国增兵道楚边境,而蜀国也派遣使臣于近几日出访我大道。”张晓叹息道。

“爷爷今年也不会回来吗?”司马潇宜眼神带着一丝哀伤说道,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的爷爷了,虽然爷爷对他很严厉,但他却对他那个有着传奇一生的爷爷有着说不出的崇拜与向往。踏秦亡赵,一人可抵百万之师!

“没什么呢,爷爷不回来还有妹妹陪着你呢。”司马婵月安慰道。与司马潇宜不同,司马婵月不会对他们的爷爷忙于政务不能回来过年而感到伤心,甚至在心底深处是感到很高兴的,因为他们的爷爷司马彧卿对司马潇宜很冷淡,而对自己那就更冷淡了,甚至连冷淡都谈不上,因为司马婵月感觉自己都没有出现在她爷爷的眼中。快十二年了,这十二年司马婵月见到司马彧卿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她见到司马彧卿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爷爷的白发多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但她始终无法得知,爷爷的眼睛又深陷去多少,因为十二年了,司马彧卿从未拿正眼看过她。

“都怪那该死的楚国,终有一日我大道会踏平楚国,杀尽楚人,让江南三十六州无人识楚!”司马潇宜愤慨道。

张晓摸摸司马潇宜的头笑道:“好小子,有志气!不过你怎么就只把楚国给听了进去呢,比起楚国你更关心的不应该是蜀国的来使吗?你未来的新娘子说不定就会在这次蜀国来访的出使团里。”

“什么!”潇宜、婵月、张昭君三人同时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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