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李言愣了，眼神一转，紧盯着高子风，“怎么？难不成你说的那个地方竟有‘鬼杀’？？”
“不错，我找那东西找了数年，终于让我知道在何处有它的踪迹。”
“南疆毕竟只是传说，且古籍上说此地离南唐数千里远，又隔着汪洋大海，所有听信了传说去探寻的人都失踪在海上，南唐怎会有鬼生所炼制的‘鬼杀’的踪迹？”
“如果所有人都失踪了，又怎会有南疆的传说？”
“果然……”她颇有深意地望着高子风看似无所谓的脸，她会知道这些，是因为沐雪派的古籍，但那些是公孙祖传的秘籍，很多都是转录的手抄本，有些看着像是公孙的笔记，这种东西，若不是公孙首肯，李言又才两三岁年纪，怎会可能接触得到公孙的秘籍……
而高子风不仅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而且他似乎也清楚地知道，李言也清楚这些东西，他又是如何知道沐雪派有这个传说，这“鬼杀”对他来说又有什么作用？
“原来你来沐雪派是为了‘鬼杀’？”
“不然你以为我大老远跑来干嘛？”
“这鬼杀虽好，不过毕竟只是传说里的东西，谁也不知道有没有，你找它作甚？”
“天下神兵，只准你眼馋，还不准我找来玩玩？”
不可否认，李言当时看到这东西的存在时，确实手痒痒，可是古籍里全然没有写这个东西流落南疆，这家伙又是怎么知道的？
见李言沉吟不语，高子风似乎也不想隐瞒，神色突然颇为认真地问道：“难道你从未好奇过沐雪派的来历？公孙先生又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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