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偏房中,唐楠儿躺在床上,缩在床角,屈膝抱腿地坐着。
耳边男人女人的粗喘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持续了好久好久,就算捂住耳朵也没有用,那声音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在临春街上生活了三年,早已听惯了这种声音,但听到自己的姐姐这般没羞耻地叫声还是头一回,很难分辨出那声音里到底是开心还是痛苦。
她听着窗外街上的打更声,心里默默计算着时辰。
亥时,张大官人抱着姐姐去洗澡,洗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中间她还添了三次热水呢。
每次去添时,地板上到处都是溅撒出来的洗澡水,害她事后拿干布擦得好辛苦,水都从地板缝里渗下去了。
她擦完地板上的水后,回来还看到姐姐没有穿亵衣,只穿着一层青色纱衣站在张大官人面前扭腰走来走去,甚至……还亲他的那里。
她不理解,姐姐为什么要做那么脏的事情,隔着一层纱帐看得不太清楚,但她偷看几次见亲了好久。
此刻已经是子时了,从他们去洗澡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一个时辰,也把她折腾了这么久。
唐楠儿侧过脸,从木板缝隙里往外看,现在他们又玩到床榻上去了。
耳朵听到姐姐的声音似乎很累,有气无力的,好在张大官人似乎也结束了,趴在姐姐背上大口喘气。
她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伸手在自己亵裤里小心地摸了一下,不禁又叹一声,心道自己怎么会这般怪怪的发热。
“楠儿,楠儿?”
听到声音在叫她,唐楠儿忙回道:“在呢。”
“去打盆热水来,拿两条干巾。”
“哦。”唐楠儿赶紧起身下床,去阁楼下舀水端盆,蹭蹭蹭地小跑上楼,来到姐姐的阁房里,然后,然后不知所措地站着。
唐玉仙直起上身,披头散发,慵懒地道:“傻愣着干嘛,把椅子搬到床边来放盆。”
“哦。”
楠儿听话地照做,立在床边看着姐姐和张大官人光着身体一边闲聊说笑,一边把布巾蘸水攥干后擦拭他的身体。
待得姐姐擦到某处,把那玩意拿起来时,楠儿才真切看到了全貌,心里忍不住惊呼一声,至少六寸长,似乎比自己手腕还粗,半硬不软的样子。
她早就听说男人的这处物事,只是一直没亲眼见到过,当然,街边蹒跚学步的小男孩不算。看到姐姐擦拭几下后,居然又不嫌脏地用嘴去咬,直到那玩意直挺挺可怕地举起来。
唐楠儿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不知道是去是留,就看到姐姐忽然骑在了张大官人身上,然后真真切切地目睹了那玩意被一点点吞进去的全过程。
“楠儿,从后面帮我。”
“啊,哦哦。”
“傻愣着作甚,推啊,哎呦……”
一大一小两个女子累的半死,唐楠儿胳膊酸痛,满手都是姐姐背部的汗液,她不明白这事儿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直到张大官人说:“行了,歇着吧。”
唐玉仙气喘吁吁伏在男人胸膛上:“要是二郎还没尽兴,楠儿也可以伺候的。”
唐楠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如鼓跳地紧张害怕起来,好在张大官人说“算了,还是小丫头片子”,她才暗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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