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过耳麦问艾安娜邱冠奇是人是鬼,问完后艾安娜没有回答。
我以为艾安娜没有听清我的问话,就又重复了一遍:“艾组长,刚才我和邱冠奇交手的时候,根据你在红外线观测仪里的观察,邱冠奇正常吗?是人是鬼?”
艾安娜还没有回答!
我脊梁上立刻一凉。难道艾安娜出事了?她不是坐在步战车的驾驶室里吗?步战车的驾驶室是被厚厚的装甲保护着的,艾安娜的身手又好,能出什么事?
我马上直起上身从步战车的车舱和驾驶室之间的通风窗观察艾安娜,见她的背影仍然在步战车的驾驶室里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我又通过耳麦呼叫:“艾组长,艾组长?”
艾安娜还是静静地坐着,没有任何反应。
我悄悄站起身来,抓起我的AK74M,下了车舱。
华建国也感觉到了不对,他肋骨疼痛,做不到悄无声息地下车,于是就故意地大声呻吟着,用嗓音掩护我的动作,一边把他的M4A1端起来,隔着通风窗瞄准了艾安娜的后脑勺。
我把嘴里叼着的烟卷悄无声息地吐在地上,默默地端着枪走到了步战车的驾驶室的左门,猛地伸出左手敲了敲驾驶室的门,右手端起自动步枪,瞄着驾驶室的门,做出一个射击的预备姿势。
艾安娜听到我敲门,猛地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一看她满脸都是吃惊的表情,似乎很惊讶竟然看到我端着枪对准她,但是那表情是人类的表情,应该不是被什么鬼怪上了身。
艾安娜伸手放下耳麦的话筒,通过耳麦问我:“铁汉!你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我一见艾安娜是人,忙陪着笑说:“我哪敢啊,组长?我是刚才通过耳麦喊了您几声,您都没有答复,怕您出事,所以来看看。”
说着话,我把手里端着的自动步枪放低了。
艾安娜说:“我刚才把耳麦摘了,所以没有听到你的话。我刚才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戴着耳麦影响听力,所以把耳麦摘了。”
我问:“什么声音?”
艾安娜道:“歌声,女人的歌声。”
我沉默了,这大半夜的在这黑森林里面,哪里来的女人的歌声?如果不是艾安娜听错了,那就又是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
我不说话,侧着耳朵仔细向四下听了听,似乎还真听到了一个女人在唱歌。
那个女人唱的是:“听说白雪公主在逃跑,小红帽在担心大灰狼,听说疯帽喜欢爱丽丝,丑小鸭会变成白天鹅……”
歌声很是欢快,断断续续的。我一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呢?乱七八糟的。难道这妖怪是个疯子?
我顺着歌声看过去,见慕容晓晓正在一边连蹦带跳的,跳舞不像跳舞,运动不像运动地在那里欢快地活动着。
我一看,嗨,原来是这个疯丫头,哦,不,她也是妖怪,还真是疯妖怪啊。
于是我转过头来对着艾安娜说:“组长,这不是慕容晓晓在唱歌吗?这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艾安娜说:“不是。刚才我听到的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说着话艾安娜又仔细听了听,说道:“现在没有声音了。也可能我听错了?”
我也又听了听,可是确实没有另外一个女人的歌声。
艾安娜问我:“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说:“我问问您,刚才我和邱冠奇交手的时候,您通过红外线观测仪看他,究竟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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