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王大爷笑眯眯重复了一遍。
杨哲一下领会到对方意图，觉得有些尴尬了。
我为什么要给他治？！是这意思吧。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王大爷伸手指了指那小截凤爪，“你也别想着藏着掖着，没用！按你说的情况除非本人亲至。不过你这事儿明显超出我的职权范围了，这不合规矩！”
一提到规矩，杨哲就觉得有些难办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以对方和自己交往的姿态看来王大爷无疑是不愿破坏规矩的。
“其实这事儿也不难办！你让他去找老黑头啊！”王大爷漫不经心地说道，“他那家伙专管这个的。”
“那这位老人家应该去哪找呢？”杨哲眼巴巴追问道。
他知道，并不是所有庙里都有神仙滴！如果不在位，你准备得再隆重都没屁用！
“这不合规矩！”王大爷淡淡说道。
杨哲：……
“吃啊！你不吃？难道打算给我免单？”王大爷再次提醒，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对于杨哲脸上的难看毫不在意。
“哦。”杨哲伸手将那一小段凤爪丢进口中，咔蹦咔蹦——
“王大爷，那咱透露一点规矩之内的消息呗？”杨哲脑筋一转换了个思路，“至少您告诉我对方在人界究竟是哪尊大神总没问题吧？”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单大华国内老黑头的供奉就有上千座，你真打算试试运气？”王大爷贼兮兮地一笑，看得杨哲恨不得给这家伙俩巴掌。
杨哲：“咔蹦，咔蹦！”
得！到头来还是什么都不愿说！
“那今天先这样吧，王大爷我还有单子就先告辞了。”
多呆无意，但基本的礼仪还是得保持的。杨哲几口将那凤爪咽下，微笑着向对方道别。
“恩，爪子记得带走。”王大爷伸手指了指案桌上几颗鲜红的利爪。
杨哲埋头一股脑将其扫进包装盒，正待起身却是听得王大爷在一旁念念叨叨起来。
“没理由啊！这公招不是马上开始了嘛，咋到现在一单生意都没有呢？”
对方扭头望着殿外的夜空，满脸的寂寥落寞。
“大爷这你就别想了！”杨哲不由得被对方这神情逗乐了，“你自个儿都说了是公招，一般上你这的都是为孩子学业着想的长辈吧？”
“哎！真是世态炎凉啊。”王大爷怅然一叹，“想当年科考之时，我这儿可是门庭若市！什么全牛全羊的简直太过寻常，现在的人啊，拎几个水果就上门了，还是快烂掉的……要是谁现在给我来头烤全羊什么的，老夫绝对满足他一个愿望啊！”
话说着，两道幽怨的目光朝着杨哲刺了过来。
喂老人家！烤全羊什么的，我像是那么土豪的人吗？！别说你想吃，就算是我自己也——等等！
杨哲一下子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
“大爷，我刚好认识这么个土豪啊！”杨哲忍不住有点小激动，“要不我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看诚意咯！”王大爷兴致并不高，却也没拒绝。
“谢谢王大爷！”杨哲自然明白对方那抱怨是直接为自己来的，“要不，咱这单免单？”
“哦呵呵！你这小家伙报酬都收了，现在跟我说免单？！”王大爷轻蔑一笑，“差评！”
“不要啊！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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