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墙面的斐炆一个趔趄。

还好稳住了,没有制造响动。

姜釐皱了下眉。

这个标志怎么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卡立特,我劝你还是早些放手,还能谋条生路。”一个五官立体,鹰钩鼻子,额头带着伤疤,使着两把手枪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他已经进来这里一个多小时了,在入口处晃悠半天,愣是找不到进入主墓室的大门。

“呵,马洛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独吞时空之钥,好上交给达糜当做你个人的功勋!而我们这些人,不管结果如何,只要你拿到了钥匙,绝对不会放过一个!”

一个捂着胳膊,腹部被打穿,留着涓涓血水的男人躲过两发射击,贴着墙面勉强站立。

他就是卡立特。

“哈哈哈,太好笑了。要不是我,你还能活到现在?早就被那批人杀死了。如今那些人已先一步进入主墓室去寻找时空之钥,你还在这里拖延我的时间?要不是你,老子早冲进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马洛卡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几个人点头,先行离去,留下他一人枪口对着卡立特的头。

“要不是看在都为达糜大人的手下,我早就杀了你了。既然你执迷不悟,非要跟我抢功劳,那就去死吧!”

似乎接受了这样的裁决,卡立特闭上了眼睛,睫毛抖动,留下一行清泪。

他就知道那些人不会相信他,宁愿相信这个满嘴谎言,狼子野心的小人,也不愿多听他一句劝。今日若死在这里,也是他自己一手造就的结果,是他过于天真,怨不得别人。

已经预想到光束射穿脑子的疼痛,以及那一秒就丧失生命的解脱,可闭着眼睛等了半天,那预计中的痛感迟迟未来。

卡立特迷茫的睁开眼。

马洛卡还狞笑着举着枪,保持那个姿势,结成了一座冰雕。

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轻轻一推,冰雕砸落在地,碎成指甲般大小的冰碴,死的透透的。

眼珠子随着那双手的主人而动,那人步法诡异,还未看清就近在咫尺。

“神盟会?”雪舞樱问了一句。

卡立特捂着腹部半蹲下来,勉强抬起头,“身形鬼魅,杀人于无形,擅用冰枪,所到之处,方圆百里,定飘雪花,是冰封女王,雪舞樱吧?”

雪舞樱掏出一捆绷带,扔了过去,卡立特稳稳接住,开始为自己包扎。

姜釐:咦,走这一路我咋没看到有雪花?就昨晚拿雪花冻我来着。

斐炆:你是猪么!不打仗,到哪都飘雪花是要告诉敌人我就在这,快来杀我?!

姜釐:雪女不都是这样,来一个冻死一个?

“......”

关注重点永远跟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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