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雀友麻将前,
东西南北风四喜嘞,
赢钱输钱都不言。
白板发财独自摸呦,
十三幺叫红中过。
明杠暗杠大三元呐,
中午请客谁掏钱?
谁呀谁呀嘛谁掏钱,嘿!”
不过这调儿实在是难听,加上词儿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词儿,陈凡听的厌了就堵他:“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中午饭没吃饱是怎么滴,都晚上了还惦记着中午饭呢。”
八哥一听又开腔:“
对家单吊五八万喽,
下家独听幺四条。
一饼二饼谁来打,
又胡一把五魁卡。
晚上请客我来掏,
兜里只剩一块钱。”
唱完就瞪了陈凡一眼,陈凡直接别过头去,心说就一块钱了,馒头都吃不饱,还得瑟个屁。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烧鸡的香味,陈凡闻着口水都流出来了。出去一看,果然,阿布在外面架起了火堆烤着。
陈凡要过去帮忙,阿布说不用,他告诉陈凡要真有功夫都不如出去捡些柴来,因为他这也是第一次烤,具体怎么操作还得摸索着来,两个人在这里未必就比一个人顶用。
陈凡好奇,既然没弄过何必还要烤,阿布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好不容易来一次,家里也没个好招待的,烤一只鸡在这里算是奢侈的了。接着他跟陈凡说:“要是在离知子罗挺近的老姆登村,直接去农家乐买就行了,这里可不行,还是这个样子,得自己动手才有得吃。”
陈凡问他那为什么这里不像老姆登村一样弄上两家农家乐,阿布又道:“那里是怒族的文化村,有上面政府的扶持,这里呢?以前一根火柴、一棵白菜都是钱,现在卖给谁?要赶集还得去匹河乡,还不一定能把车费赚回来,就你看到的像我这样的还念过几年书,对这个地方熟悉点的到处跑跑耍耍嘴皮子能赚个把钱,那些个村里的老人就只能种种包谷,养蜂子放羊,冬天下山才能跟孩子们住在一块。”
听完他的话陈凡心里有了些感触。吃饭的时候不见灵歌,陈凡问苏涉归,苏涉归随手一指,找老太太去了。原来在烧鸡刚烤好的时候灵歌便取了些嫩的肉给阿布的母亲送了过去。
“这老太太的日子也是够穷苦的,整天卧病在床,”苏涉归唆着嘴里的鸡骨头道,“阿布又整天在外面跑,老太太得多寂寞,让灵歌陪她说说话去,你不用管了。”接着他又探头向火堆旁边找了又找,嘴里碎碎着:“嘿,奇了怪了,谁把我的养颜鸡屁股给吃了...”
当晚,陈凡在床上翻看着笔记,随着一页页的看过来,陈凡对高峰那些人的行程也算是有了大体的了解。他发现这些人,尤其是这个叫高峰的,应该是一个目的性极强的人,他来到知子罗之后貌似一直在寻找着什么,但是究竟是什么,笔记里却没有提及,直到他翻看到这一篇:
7月27日
新的尸体被发现了,腹部同样被锋利的锐器刺穿,与之前发现的尸体近乎一致,毫无疑问,这两个人是遭到了同一个人的毒手。
尸体的腐烂程度令人难以置信,不过从所穿的衣物以及身上携带的东西还是可以隐约推断出这些人的死亡时间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光景了。
伴随着尸体被发现的还有各色的劳保用品,这些人的装束也明显与之前的当地人有所不同,由此我作出这样的假设:这些人或许是在很久之前的某一天由外地来到了这里,考虑到知子罗举城搬迁的时间,或许还要回推至二十年前。
只是当时正值“上山下乡”活动的陆续结束,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这些人不远万里奔波来到了这种地方,是否又与知子罗当年从地图上消失的真正秘密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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