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终南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自己那从未见过的姨父,惹了点祸事。
姨父也是朝廷里当官的,官职不大不小,正五品的知府同知,喝多了酒,惹上了顶头上司的知府。
虽说地方知府属于正四品的官了,在地方上是地头蛇,可在那朝廷里却算不得什么,托人写封信,便可以让那知府收手。
如果这封信是秦广写的,就算是那姨父睡了知府的妾都没什么大事。
秦终南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最近山脚闹出了点事,韩家满门被灭,按照伤口来看,是一个人所为,而且这人使用的是一条长鞭。
寒家也不算是一个小家族,突然被灭门,人心惶惶,拿定不了注意的人,便上山来找陶家的陶西卒和陶奕,两人想都没想,直接推给了名义上的少主陶冶。
可今天是陶老爷子出殡的日子,陶冶一把压了下来,先处理家父身后事再说。
红帐这个时候也回来了,腰上多了根腰带,火红色的,看起来想是条鞭。
其他人不敢问她,秦终南自然问得。
“韩家是你灭的门?”
秦终南很是随意,没有支开旁人,白鸢桂花也在房间里,倒是没有其它人了。
红帐点了点头,“奴婢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不说他也知道,死士皆归姐姐秦湘芗管。
只是为何要灭韩家满门他却不知道了。
红帐见秦终南没有多问,但还是说出了缘由,“韩家参与了王妃之祸。”
秦终南听完脸色一沉,问道:“杀干净了?”
红帐点了点头。
“那就好。”
红帐没有告诉他,韩家只是那个时候传了一些话而已。
休息了一会,便出去了。
毕竟还有葬礼呢。
抬棺的‘金刚师’有三十二人,做法的道士在前领路,还不时的在路边插上一支香,走的是昨天‘请水’的路。
棺上有两条白绫,孝子孝孙拉着走在前面。
陶冶则是双手捧着灵位走在最前面,路过一些人家的时候,那些人家都会在门口摆一个香炉,插上香。
陶冶一一给他们弓腰。
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一个四面环山,且有水流的地方,小山谷低早就挖好了坑,经过一番复杂的法事,才是将棺材入土。
回去的时候,陶冶双手反捧灵位,不回头的走到灵堂里,摆了上去,然后烧掉了一座小纸房。
再烧掉陶渊的旧衣服,终于是尘埃落定了。
一时间宾客差不多都走了,顿时感觉安静了不少。
既然安静下来了,那便要处理正事了。
陶西卒和陶奕两人都很是聪明,陶冶要当家主?行啊,给你家主的名号又怎么样,山上山下的哪个不是来找我们俩,你这家主的门槛一尘不染有何用?
这样敷衍了世子殿下,秦终南自然不乐意,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最好的办法便是这‘终南捷径’,很多士子向往官途,又无门路可走,便到这终南山上隐居,说是隐居,可笔下嘴上的功夫可不停下。
要么言诗要么写词,反正就是大展自己的才华,最后一篇文章传到了皇宫里头,再加上终南隐士的身份,八成是要被招去为官。
自从‘终南捷径’被世人知晓后,来这里隐士越来越多了,其中包含着什么想法,不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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