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嘴角流着口水,张牙舞爪,活脱脱就是个狂犬病发作,贪婪的眼神,似乎是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你,你别过来。”
看着顶着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却如同是个野兽的家伙,心里感觉怪怪的。
终于那女人按赖不住,朝着她进攻,她左闪右躲,却还是被抓到手臂。
那女人的爪子特别的长,似乎爪子入了肉里,疼痛感却不是很明显,可能是由于高度紧张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墨小米用另一只手迅速扯着那女人的头发,那女人被扯的尖叫,爪子却丝毫未动,牢牢地钉在肉里。
女人的头发飘逸,碰到墨小米手上的木镯子竟然冒起了黑烟,痛得女人更加凶残。
这让她想起了,木镯子本来就是与桃花树同源,又被天神下咒,只是比那纯粹的桃花树稍微弱了点。
她不加思索的就用木镯子死死地砸向那女人的脑袋上,巨大的黑洞以光速计划,顷刻间只剩下黑烟。
那黑烟一直围绕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木屋。
此时,天已是慕白发亮,树林里一片寂静,就连虫鸟的叫声都没有,太不正常了。
看来她还算是没有走出来。
“暮鼓长,晨钟醒,顿悟空,成大仁。
尘归尘,土归土,再纠缠,不得休。
蛟珠记梦时,方醉不得醉,珠花解梦,悔不当初。”
她用手中的木镯子探路,推开门,便看到了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头,手中叼着七八年代的大烟袋,吐纳烟雾,不时地敲了敲烟头。
墨小米似乎很久没有抽烟了,一下子被呛得,眼泪掉下来。
“你是谁?”
“我是谁,你的摆渡人。”
摆渡人?呵呵,若是在以前她肯定像只哈巴狗似的,请求前方的路何在?
现如今,时间将至,一切是以定局,又似乎只要自己心里有那光明的号角声,光明就在前方。
事以成舟,我只期盼心中的执念,将我的忏悔传递,只为了在今后的日子里,我可以坦荡的活着。
“你知道,为什么出不去吗?”老头满脸皱纹,却挡不住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我为什么走不出去?当然是那团黑雾惹得祸了。
她看着摇摆不定,似乎时刻就要塌了的竹屋,暂且称之为陋室,一个陋室存在着一个智者,那么眼前的人,是好人吗?
“你是好人吗?”
老头将手中的眼袋放了下来,那双带些智慧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提看不出是笑还是哭。
啼笑皆非这个词用来形容此时老头的姿态最为合适。
“人可以用好人来形容吗?”
好人?墨小米确实是问了句最傻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本就是世间最虚无缥缈的执念。当你打开那个木匣子便就该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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