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荣满面惊奇:这是……什么轻功?!
张修平恼怒不已:吃到嘴边的天鹅肉,怎么可以就这样让她飞走了!虎眼一斜,运出内力猛踏卓飞荣、再次飞起!
卓飞荣登时喷血身负内伤,笔直坠落砸破屋顶掉将下去。
吴情冷眼看着那丑陋一幕、蔑哼一声,蓄足最后内力再踏一步、伊人纤影犹如离弦之矢疾速飞向皎洁月空。
“她的身法出奇惊异,她的轻功举世罕见,此二任一都足以在武林之中掀起轩然大波,不,是血雨腥风!”
张修平赤红的眼中尽是不甘的怨愤与凶恶的贪婪,气贯周身震空吼,雄劲汇于两指尖的金纹玉扳指,再添一声喝:“荷啊!——”
扳指脱手而出,宛若一颗惊夜流星,带起尖锐啸音划破长空——击中吴情!
遥遥可望吴情坠落远空,稍久才传回她的痛苦呼声:“啊!——”
张修平落地后不问卓飞荣、不睬张芊怡,大步流星向外行,内力传音众镖师:“万友镖局众人听令,即刻火速向东追捕一名脸上有大黑痣的少女,残伤无谓,务必活捉,立功者赏金万两!”话音方落,人即无踪。
随即近百镖师倾巢出动。
…………
郁郁葱葱青山坳,漫野遍开夹竹桃。涓涓溪水寨前流,游鱼欢趣听蛙笑。
山光水色如此好,偏偏苏顽在抠脚~
“操!”土豆子破口大骂道:“你特么在我鱼盆子里洗脚?这鱼还能吃了么!”
土豆子是王大力派来看着苏顽的小匪。
苏顽被带进夯瓜寨后,王大力不但没有为难他,更是没有把他像以往的肉票一样关起来……
“我这条金贵的小命脆弱得很,怕饿怕冻怕被关,怕打怕骂怕瞪眼,一个不小心我就……”苏顽舌头一吐、两眼一翻、身子一倒,“呃~~”
王大力挺着肚皮“扶”住苏顽,粗黑的眉毛一跳一跳的各种不信。但是看在他值五十贯身价的份儿上,再加上苏顽又不会武功,于是便给了苏顽最优厚的肉票待遇:
一天三顿饭,管够。虽然是残羹冷炙剩饭剩菜~
两套量身缝制的新衣服,旧的、难看的苏顽绝对不穿。虽然用的都是粗布糙线~
晚上睡在高床软被的独房,形影不离看着他的土豆子都被他踹到床下去睡地板。虽然房外四面各栓着一条大狼狗~
白天除了些许寨中禁地之外,苏顽还可以随便闲逛,甚至都能像现在这样出寨游玩。虽然不远处始终跟着几名射箭特别准的寨匪~并且王大力善意的(一脸恶笑的)友情提示他:“出了寨门过了小溪,到处都是保你死无全尸的机关陷阱!~”
所以苏顽享受到了目前为止、穿越后最舒适的悠闲生活:吃饭睡觉打豆豆~
倒霉的土豆子那张脸被苏顽给揍得都快成茄子色了,偏偏他又不敢还手,甚至连眼珠都不敢瞪一下。
不过土豆子还是有脾气的:泥玛~我费劲扒拉抓的活鱼,不就是图个吃着新鲜么,整整一上午啊!大半盆啊!你特么把脚丫子塞鱼盆里洗?还使劲抠泥?你咋这么毒呐?犊子呀!
苏顽满不在乎道:“怎么就不能吃了?马无夜草不肥,鱼无脚泥不香~”谁让你们丫的净给我吃剩饭剩菜,还特么一点儿肉沫都不加,哼~
“你特么……!”
啪!一个大嘴巴子,“我特么又揍你了,怎么着?”
“我……!”
苏顽捂着胸口,“吓死了吓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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