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道是贵州一所医科大学的大一新生,而今天正是报道之日。
马文道下了火车上了一辆老旧的公交车到了一个郊区,一下车,他就看到街对面一条长长的上坡路,两边竖立着破旧的房屋,离房屋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个破旧的小土地庙。身后是一条河,在夜晚看起来格外阴森,斜坡上方挂着一轮满月,在乌云中忽明忽暗,让河岸的柳树显得阴森诡异,一阵冷风吹过,河岸的柳树沙沙作响,一股怪味传入了马文道的鼻子。他皱了皱眉,看着身后的河道叹了口气,又望了望面前长长的坡道,耸了耸背上斜背的画筒,无奈的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了上去。
一路上周围都是漆黑一片,只看得见半山腰那零星的一点灯光,真是操蛋,马文道心里暗骂。不久他便喘着粗气到了学校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马文道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校门口两旁的学长学姐们在卖着被褥床单,斜坡岔道边上有很多卖小吃的小贩,马文道顿时心里好受了许多,“起码还有点阳气”,他心想,但当他看到这学校大门以后,刚才好些的心情一下子又跌了下去。学校的大门是那种六七十年代特别老式的立柱门,门牌上的名字已经饱经风霜,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一丝邪气,走到校门口,面前的斜坡比之前更陡更难走,上了坡,正对着一栋三层楼高的砖瓦房。马文道心想,这就是学长安排的暂住寝室?可以说文道对这所学校的条件已经很失望了,进去以后是4个上下铺的小床,马文道随便找了个没人睡的位置坐下,看着周围静悄悄的,窗外正对着山坡,抬头便能看到被云雾包裹的黑黢黢的山顶,在月光下显得阴森恐怖,学校本来就是在森林里嘛,马文道这样想着。铺好床便准备睡觉,但是心里面各种不爽,自己从小就跟着爷爷学画画学降妖伏魔之法,为什么偏要让他在这个地方学医?马文道细细想了一下,该不是这所学校有妖魔出没老爷子故意让他来的?在路上他的确感觉到了这座山的邪魔之气,可是为什么这里环境这么差,以前哪次跟爷爷外出办事不是吃好喝好的。马文道心理十分憋屈却又找不到人诉苦,就这样想着想着,便渐渐入睡。
半夜,一阵嘈杂吵醒了他,窗外一个个人影闪过,伴随着咳嗽声,哭声还有嘻嘻哈哈的狂笑声,还夹着着吵吵嚷嚷的说话声。
“医生!病人快不行了!”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看看他们对我做什么!”
听着这些声音,马文道心想,不是妖魔,是鬼怪?老爷子明明知道他怕鬼啊,怎么让他来这里办这种事?他慌张的捏紧自己胸口上刻有獬豸的玉牌,一边念叨着,不一会儿一道金光闪过,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马文道就起床洗漱准备去学校操场报道。
“文道”马文道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
想到昨晚上遇到的事,他都不敢回头。
“马文道!你小子还跟我装啊!”那个声音又在叫他。
马文道摸着自己的玉牌,鼓足勇气回了个头,就看到背后叫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人。
“还真的是你,我就说嘛十几年的交情我不可能认错啊!”那个人说。
马文道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既惊讶又激动的说:“鑫楠哥,怎么是你?你怎么也在这所学校?”
姬鑫楠,是马文道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他们两家也是世代的故交。而姬鑫楠的家族身世不亚于马文道。以后你们就会知道。
“还不是因为我家老爷子,要我到这里上学。”
“二爷叫你来的?我也是老爷子叫来的,果然是这学校有什么问题吧。昨晚上这儿到处是鬼叫…”
“我知道啊”姬鑫楠打断道,“外面河里有还有个水鬼呢。得有几十年没找到替身了。”
“怎么办?该不会是要我们来抓鬼的吧?我可怕鬼,你知道的”马文道说。“小时候你骗我去坟地差点害死我,我对鬼有阴影了。”
“诶,当年要不是我骗你去坟山,你那小本子上能有那些玩意儿?再说了,这学校所在的山,本就阴气极重有个孤魂野鬼很正常嘛,肯定有什么其他的事。”姬鑫楠答到
“不正常,这么大一座山都没个山神把关啊,要是光有山林鬼怪,老头子们叫我们来干嘛”马文道瞥见路旁树上的一只乌鸦对姬鑫楠使了个眼色说,“我们还是先去报道,然后慢慢看情况吧。”
姬鑫楠应声说了句好,两人走到操场,却又不约而同的走到了临床系的报到处。同时排在了队伍的后面。
马文道先开口说道:“你看好巧不巧的,我俩还都被叫到来读临床,你说两个老头子有没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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