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冷凝儿面子大,不出意外过果然将吴大娘从牢里捞了出来。在徐毅的指点下吴大娘敲响了衙门的鸣冤鼓,司马欣正高兴这几日没有案牍劳形,可谓是为官以来过得比较舒坦的日子了,听得鸣冤鼓响起,脸色一沉急唤王强出县门将吴大娘传上了公堂。
“大人,民妇冤枉啊!”吴大娘一跪下就叩头大呼起来。
“啪!”司马欣惊堂木上手,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尽管说来!”。
“谢大人,民妇吴氏前几日丢失了女儿......
所以这才赶到衙门来报案!”吴大娘按照徐毅事先给她讲得只言人口失踪,不提翠红阁门前所发生的的事情,果然司马欣大怒。
“大胆贼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到底是何人作祟,定要查个清楚明白”司马欣起身离坐,目眦尽裂,愤怒到了极点。
司马欣是什么人徐毅清楚,他之所以决心抓出贼人倒不是说她爱民如子,只是个人为官的秉性罢了,早就听人讲司马欣为官谨慎,现在治下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能抓到凶手结案今年的政绩考核过不了不说,若是被东厂的听审人员添油加醋的“润色”一番上报给天子,那他司马欣的乌纱帽便不保了。
东厂设立于成祖时期,虽然晚于锦衣卫但却是后来居上,是世界上最早的特务情报机关。天子信任东厂,在朝廷的各衙门皆有东厂人坐班监视官员一举一动,若有重大案件审理东厂还会派人听审,简单来说司马欣怕的就是这个“派人听审”。
见冯祥坐在一边不说话,司马欣这才想起这小老弟脑子一向好使不妨问问他有何意见:“冯大人,你以为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回大人,下官以为应该立即着本衙捕快外出调查戒备,以防其他的人口被掳走!”冯祥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只是本衙最适合这等棘手案件的老张头去田光村登记荒田去了,不知何人可以胜任呐?”
“哈哈,这个大人不用担心,我推荐一人定能胜任!”冯祥看着徐毅笑了笑。
“你是说徐副捕头?”司马欣有些诧异,在他看来徐毅虽然勇武过人胆大心细,但是刚刚上任资历不足,催粮纳税这种差事那是没话说,只是这人口走失非同小可。不出意外过了年他就要被调往华州,若是被徐毅给办砸了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正是,下官觉得眼下县衙内已经没有谁比他更合适了,何况事情不能拖,若等到老张头回来恐怕误了大人的大事。”
“嗯也好,徐捕头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了,事不宜迟本县立即给你发牌票”司马欣说着用朱砂笔在腰牌上点了一笔,这便是捕快外出办案的凭证——牌票。
“是,小人一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徐毅接过了牌票便要走,“等等!”王强叫住了徐毅,转身对司马欣禀报道:“大人,小人觉得此案干系重大,王强愿意协助徐兄弟为大人分忧!”
“也好,多个人多个心眼儿,你就和徐毅一起去吧!”
王强也拿到了腰牌,和徐毅一起退出了公堂。
吴大娘免受了牢狱之灾,在县门外谢过了徐毅就回家了。
华阴县门外
“你糊涂啊,你这样帮助徐毅,暴露了身份怎么办?要是误了上头的大事,你就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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