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晚只见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中,脑袋一阵疼痛,她是谁,她这是在哪儿?只见眼前闪起一道白光,自己身处在一片花海之中。

花海中走着一人,穿着暗紫长衫,颇为俊俏,眉心间花着一朵红色的花,只是面无表情,一时间辨别不出究竟是男是女。手腕、脚踝都套着晶莹透明的铃环和银铃铛,走起路来呛然悦耳。耳朵上也镶嵌了两个极为精美的玉石细环。雪白的长发用三十六只银环套住,高高束起,行走之间,摇曳飘舞,只见那人衣袖一挥,一道白光闪过,一女子跌坐在花海中。

夜非晚看着眼不知是男是女的人,一时间愣住了,“你是谁?我又是谁?这是在哪儿?”想努力去回忆起什么,却发现脑海一片空白。

一男子身着暗红色的的衣袍缓缓走来,丹凤眼,剑眉星目,五官精致带着妖冶,衣袍上绣着大片大片的地狱花,“冰凌退下吧。”

夜非晚暗道原来那人叫冰凌,不过眼前这男子又是谁?冰凌面无表情的退下,一时间这偌大的花海中只有夜非晚和那红衣男子。

“小野猫你叫什么名字?”只见红衣男子缓缓升到半空中坐下,似乎半空中有着透明的座椅一般。夜非晚一听这话皱皱眉头,随后摇摇头。

“既然这样,本君为你取个名字可好?”男子在半空中邪魅的笑着,一手扶额,似乎在认真思考着。夜非晚在花丛里坐着,皱着眉头看着妖孽般的红衣男子。

“就叫非晚如何。东隅已逝,桑榆非晚。”男子随后缓缓降落在地面,悠哉悠哉的走着夜非晚面前,蹲下来看着皱着眉头的夜非晚,一时间四目相对。

“小野猫,为何不说话?”男子右手食指轻轻抬起夜非晚下颚,吐气如兰,仔细端详着面前这精致的人儿,即使是如此狼狈,也掩盖不了夜非晚身上的灼灼光华。

“司契。”夜非晚双眸盯着眼前的人,似乎脑海里只能记得住这样一个名字。

“呵,小野猫真是有意思。本君的名字……连本君自己都快忘记了呢。”司契依旧端详着夜非晚,只见一张绝美的心形脸蛋,小巧挺拔的鼻子,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可似乎就是觉得前的女子和别人不一样。

“小野猫,以后就跟着本君。”司契说完一把将夜非晚拉起来站着,牵着夜非晚脏兮兮的小手,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弧度。

夜非晚看着司契牵着的手,眼中一片迷雾,这样的感觉,似乎,似乎在哪儿遇到过。随后乖乖的任由司契牵着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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