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顾城来到夜非晚房外,发现房门紧闭,也不敢贸然进去,抱拳在房外用上几分内力喊道,“郡主,公子让我来接你。”半晌后,房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郡主,公子让我来接你。”顾城只得再提高音量,只听得房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嘭’的一声,房间打开了,夜非晚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披了外套将门打开。

“阎王爷死了啊?在这里鬼哭狼嚎的叫魂啊!?”夜非晚糯糯的声音没好气的骂着顾城,顾城一看夜非晚这幅模样,再次抱拳道,“郡主,公子叫我来接你回去。”

“嗯,知道了,你等会儿。”夜非晚起床气散了一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一副慵懒的样子。顾城一听这话,点点头,“马车停在玉佛寺门前,郡主若是整理好了,前来便可。”说完转身离去,低着头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这时清欢端着水盆进来,差一点和大步流星的顾城撞个满怀,只见墨潋轻点足尖,一个搂腰将清欢抱到一旁,冲着冰块脸的顾城叱道,“大冰块,下次走路小心点,别不看路!”

清欢端着水盆,双颊爬上微微的红晕。顾城皱眉,冷声道,“清欢姑娘抱歉。顾城给姑娘赔不是了。”

清欢小脸一红,退出墨潋的怀抱,微笑着对顾城摇摇头,“没关系。”顾城听言点点头离去了,墨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清欢,你没事吧?”

清欢看了看墨潋,抿着笑,支支吾吾道,“没什么…我…我下次会注意的。小姐该起床了,我去帮小姐洗漱。”说完低着头进了夜非晚房间。墨潋一个人看着清欢的背影傻笑。

清欢红着脸端着水盆进了房间,“小姐,水已经打好了,可以洗漱了。”夜非晚看着脸红得像霓虹灯一样的清欢,忍不住打趣,“嗯,怕是过不了一段时间,夜王府该办喜事了。”

清欢一听这话,娇羞的低声嘀咕着,“小姐!你又开玩笑了。”夜非晚看着清欢但笑不语。不一会儿的功夫,夜非晚熟悉完毕了。

“小丫头,走吧,回去了。”未见其人,就先听到夜谦牧的声音,夜非晚迈步出了房间,“哥,顾城那个冰块脸在玉佛寺门前等着呢。”夜谦牧一听这话,诡异的看着夜非晚笑了笑,“嘿嘿嘿,那个黑心的难不成是……”

“哥,这祭祀大典快到了。各国的皇子皇女可是快要到了啊。”夜非晚赶紧打住夜谦牧的胡说八道,满头黑线。

“对了,怎么没有看见凌渊墨?那小子昨天没什么事吧?”夜非晚估摸着一般情况下凌渊墨都会喳喳哇哇的来找她了,今个儿怎么没有看见那小子呢。

夜谦牧将扇子拿出来,‘啪’一声打开,笑道,“那小子昨天可是拉到快虚脱了,这会儿还在房间里躺着呢。估计会比我们晚一点回去。”

夜非晚‘噗嗤’一笑,“那个男妖精太黑心了。走吧,该回去了。”随后和夜谦牧一同走到了玉佛寺,只见玉佛寺门外只有司契的马车和夜谦牧的马。

“其他人呢?”夜非晚好奇的问着在马车旁倚靠着的顾城。

“昨夜湳沧国的仪仗队到了洛城,太子等人先连夜赶回去了。”顾城总是惜字如金,秉着能少说就不多说的原则,以简洁明了的一句话回答了夜非晚的疑问。

夜非晚听了此话点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夜谦牧,“接待不是你负责吗?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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