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慕言淡淡的听着,半晌后露出一个笑容,开口道:“原来如此,何大人太客气了,既然来了夏邑,那不如多留两天?”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达昂松了一口气,笑着应了。

果然是朝廷派来的人,意在夏邑!

越慕言心中冷笑,并没有将人留在近处监视的意思。虽说一直禁止民众靠近山的方向,但是这一年多的时间,也有人听到过打铁的声音。

她是疯了,才会把人留在这里,要是这个何信之有心打探,从城中百姓的口嘴听到一二言词,就能猜到内情了。

“只是我虽想好好招待,但是夏邑正在修缮城墙,四处都狼烟动地的。”越慕言笑容更深,着何信之道:“不如这样吧,何大人且先回普平,待过些日子,我再请何大人来做客。”

达昂:????

中原人讲话这么厉害的吗?前一句还说留他做客,后一句又马上打发他离开。这前后差别太大,达昂一时都有些绕不过弯来。

好在他不笨,只顿了顿便意会过来,虽然可惜不能留在此处,也只惊讶了会,便开口道:“是在下打扰了,郡主既然有事要忙,那信之便先回普平去。”

达昂还以为自己应对得当,却不知早就被人怀疑上了。

“占央,这个何信之好生怪异。”把人打发走后,越慕言拧着眉向一直在场的占央。

占央也觉得不太对,不过他没有想到朝廷那面去,而是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何信之。

无他,他也是见过世家子的,就是最温和的温明楼,在面对慕言的时候,也不会如此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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