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便是南萧，也是南晴的兄长，闻言应了声，走到南晴身边。
“你是谁？”他弯下身，表面上看着南晴说话，实际上却在质问莫斩。
莫斩收了笑容，漫不经心道：“一个游魂而已。”
他着实没料到南晴还有个拥有阴阳眼的哥哥。
怎么难得一见的阴阳眼，在这里就像大白菜一样泛滥？一次就遇俩？
“一个游魂，为何跟着我妹妹？”
“哥……”
不等南晴说话，莫斩答道：“因为我有未竟之事，只有南晴才能帮助我。”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帮不了你，请你离开。”南萧低声道，声音带了点警告。
妹控真是要不得！
莫斩双手抱胸，悠悠道：“我们有约定在身，不问就赶人是否太失礼？”
南萧询问的眼神望向南晴，后者才怯怯点头。
“妳又随意答应人了？”南萧沉声道。
南晴迟疑了片刻，“他……不算坏人……”
“他是鬼，”南萧瞥了眼莫斩，仿佛把他当成洪水猛兽，“没什么可相信的。”
莫斩噙着笑容，也没对南萧当面怼他的行为表示异议。
“你究竟要什么？南晴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只要不犯法……”
莫斩摆手，打断了南萧：“别把我当成害人的厉鬼，我才不屑做那种事。”
南萧看着他不说话，半晌才道：“别缠着南晴，我可以帮你，完事了就快走。”
莫斩根本不介意帮他的人是谁，况且南萧是警察，要查什么还是比较方便的。
与其在那儿墨迹，莫斩更想赶紧弄清楚整件事，毫不犹豫道：“我要了解南晴就读那所高中二十年前的女老师自杀事件，在旧宿舍。”
南萧眉头皱的死紧，“自杀？没什么好看的。”
“到底帮不帮？”莫斩斜眼看他。
南萧叹了口气，起身，“好吧，你跟我来，档案都在资料室里。”
南萧跟张哥知会一声，领了资料室的钥匙带莫斩进门。
这是个很小的房间，书架上按照年份摆满了资料夹，其中一根日光灯管因过于老旧而不断闪烁。
南萧开了资料室的电脑，输入事发地点及案件性质，很快找到纸本档案的位置。
“在E-8层。”他挪动鼠标。
“等一下！”这下换莫斩皱眉了，他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仍有些透明的手指着下方，“这个案件点开我看看。”
南萧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十年前，即2008年发生在高中里的另一起案件，死者是两名学生，兄妹，也是自杀。
“这个档案在F-7层，要看吗？”南萧问。
“要。”莫斩肯定道：“另外，再帮我查一下这两起自杀事件的同年是否还有发生别的命案。”
“很多啊，这城市那么大……”
“我只要发生在同一所高中里的。”
“唔。”
结果出来了，二十年前，即1998年，除了女老师自杀，还有两名清洁工摔下楼梯当场不治，而十年前的2008年则有两名学生自杀、一名学生被猛兽咬死。
不知是不是巧合，两个年份各死了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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