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隆,医生怎么说?”赵仁义对一旁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说道。
赵飞隆,赵天成的父亲,也是赵仁义唯一的儿子。
赵飞隆沉声说道:“脊椎骨碎了两截,命根子受创无法恢复,而五脏六腑受了严重内伤。”
“脊椎骨碎了,命根子受创无法恢复,好,好,真是好狠的手段!我赵仁义纵横江湖几十年,没有想到临老还被人断了香火,这是要是我赵家断根啊!”赵仁义笑了起来,只是笑声里充满着凌厉的杀机。
赵仁义从解放年代一路走到今天靠得就不是文化也不是经商,而是拳头硬生生打出来的今天!
如今赵家虽然已经不沾染江湖黑事,但不代表关系就不在了,只要赵仁义站出来摇旗,门下无数的徒弟徒孙会站出来挺他。
赵天成可是赵家唯一的独苗,今天在他赵家的地面上被人活生生打成了废人,这不是打他赵仁义的脸吗?
赵天成是什么货色,赵仁义心中也有数,但不管赵天成有千万个不是,那也是他赵仁义的孙子,绝对不容许别人来废了赵天成,要打要杀也只有他赵仁义亲自动手!
“此事需要我出手吗?”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黑袍男人,此时开口说话了。
赵仁义摇头说道:“此事就不必麻烦先生了,江湖事江湖了,感谢先生百忙之中抽空来看天成,今日赵家有事就无法招待先生了。”
赵仁义知道黑袍男子并非善类,但是此事不需要黑袍男子出面,他赵仁义可以摆平。
“行,没事我先走了。”黑袍男子微微颔首,准备转身离去。
“余牧……仁去……了云天阁……他找的……是……灵玉……”
此时,一阵断断续续又虚弱的声音响起。
黑袍男子那笼罩在袍子下的双眸猛然一变,今日他也在云天阁,赌石大会推迟了一个小时,才陆陆续续搬来玉石原料,但是他看了所有的原料都没有找到灵玉,不,准确说找到的灵玉不是芝麻大小就是米粒大小,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你确定?”黑袍如幻影一般瞬间出现在了赵天成的窗前。
看到这一幕的赵仁义与赵飞隆两人的眼眸都微微一缩,两父子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对黑袍男子的忌惮。
赵天成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线,勉强的说道:“确定……我听见了他们说,就是为了余牧仁去找灵玉,所以推迟了赌石大会。”
“这样说那就说得通了……”黑袍人喃喃自语了起来,然后对赵天成说道:“好,如果我从余牧仁手中拿到灵玉,你的功劳我不会忘记的!”
说完,黑袍男子匆匆离去了。
既然知道了余牧仁来了市区,黑袍人也有自己的方法去找到余牧仁。
待到黑袍男人离开之后,赵仁义上前一步,看着赵天成,脸色极其难看,开口骂道:“黑袍先生的事情是你能插手的吗!”
关于赵天成受伤的原因,赵仁义早就打听清楚了,赵天成帮黑袍男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在背后默许的,自然也知道余牧仁的事情。
知道赵天成受伤是因为余牧仁,那不用说,肯定是赵天成想要在黑袍男人面前邀功,所以去招惹余牧仁。
赵天成被赵仁义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不禁哭丧着一张脸,道:“我哪知道那个女人下手这么狠……”
“行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用,爸,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赵飞隆打断了赵天成,懒得听赵天成的解释。
赵仁义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深邃的望向赵飞隆,一字一句的说道:“赵家不容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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