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长谈说罢,桌上的茶早已经凉去。

柯采莲暗自腹诽,这事如此诡异,普通的方士和尚都没有办法,柯采莲自己也无法保证叶少成是否能解决,想了一会儿。

柯采莲作安慰态,道:“公子且宽心,我有一位朋友乃是茅山弟子,想必能够有所助力……”

柯采莲话也不敢说得太满,万一叶少成也束手无策,那别人只会认为自己几人也只是泛泛之辈而已……

闻言,陈淮原本满布愁容的脸绽放出光彩,语气几乎激动而颤抖,双眼散发神采,道:“真的是茅山弟子吗?如果姑娘的朋友得了茅山真传,那在下以为,此事便有了很大把握。”

柯采莲微微颔首致意,道:“的确是茅山道士,近前才下山游历。”

得到了柯采莲的确认,陈淮憔悴的脸上一扫愁容,露出了笑容拍手道:“如此,无需纯钧剑,大事当可定。”

这段时间以来,陈淮的确是被吓怕了,本该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此时看来却是暮气沉沉,老态龙钟,没有一丝朝气。

柯采莲淡笑,道:“公子是说出了你的目的了,你偷偷进我房间可是来偷纯钧剑的。”

陈淮尴尬一笑,随后抱拳作赔礼状,道:“姑娘见谅,陈淮绝非小人。只是家中造此变故,不得已而为之。”

“那为什么偏偏盯上我了?”,柯采莲不愠不怒,反问道。

陈淮点点头,解释道:“我尝观古策,得知春秋时期,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的纯钧剑和七星龙渊有克邪之用,而这客栈江湖人士云集,向来消息灵通,我才常常在此,碰个运气,却不想真的遇到了。莽撞之举,姑娘见谅。”,说罢,陈淮又是微微弓身。

事实上,陈淮并不是坏人,他来偷剑,的确是如他所言,只是做法莽撞了,毕竟他也才十九岁。

柯采莲倒也不生气,她自己感觉,这陈淮并不像坏人,所以倒也没有生气。

柯采莲翩然一笑,风情万种,道:“未行加冠,莽撞之举,无妨。”

陈淮颔首,随后问道:“不知姑娘和那位道长何时能够……”

看这陈淮也是憔悴,也被折磨得够了,故而,柯采莲郑重点头,道:“明日,公子回去后,且作平常态,务扬。”

陈淮苦笑一声,道:“我倒是想扰,却怎么也没用,姑娘不必担心,宅中之物,吓不走的。”

如此叮嘱,柯采莲是怕陈淮回去惊扰了不详之物,听罢陈淮一语,柯采莲尴尬一笑,道了一声。

“好吧。”

“还没请教姑娘姓甚名谁呢。”,陈淮挠头,笑问道。

“柯采莲”

“好,那在下先行告辞,府中静候”,说罢,陈淮转身离开,可见其意气风发,精神气都不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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